謝文東歪著頭:“恩?”
張婭婷挺了挺胸膛,莞爾道:“我知道東哥不但刀玩得好,筆杆子同樣出眾。故有曹植七步成詩,我想看看東哥幾步可以寫出詩來?”其實,她是羨慕謝文東曾經給淩顏所作的詩。如果這次真的出不去,她也不想留下遺憾。
呆著無聊也是無聊,還不如找點樂子打發時間。謝文東聳肩道:“我可不敢和曹植相比,說吧,想讓我寫什麼類型的。”
“七言絕句吧,題材就關於愛情的吧。”想不到謝文東真的答應了,張婭婷內心十分激動。
謝文東揉著下巴,往前邁了三步,隨即脫口而出:“西山日落思無窮,望月獨自折殘紅。兄說某家公子好,弟勸花兒別樣紅。一分流水三分意,生生世世不說愁。平山玉碎鳳凰叫,安能告知裹屍還。”
一曲詩歌吟唱完畢,張婭婷對謝文東的佩服簡直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整首七言絕句一氣嗬成,幾乎沒有半點停頓。曹植作詩用了七步,而東哥隻用了三步。更為精妙的是,這還是首藏頭詩,每句話的第一個字連起來便是“西希望兄弟一生平安。”
天才,真是萬中無一的天才。都說meinv愛英雄,這樣的英雄又有哪位meinv不愛。這一刻,張婭婷甚至有衝上去抱住他狂親一頓的衝動。
見張婭婷發了呆,謝文東還以為是自己作的不好。他撓撓頭,思索道:“是有點不像愛情詩的意思,我再換一首吧。”
這一次,他換了首普通的詩,同樣是信手拈來:“笙歌漫舞過雲煙,姹紫嫣紅半紅顏。跋山涉水千萬難,隻為雙眸那點甜。”上麵那首詩,其實算不得愛情詩,對兄弟的關心所占的份額更多。這一首,卻是完完全全寫給張婭婷的。所謂的“雙眸那點甜”,指的是她那美豔無雙的丹鳳眼。
此刻,張婭婷的心都要亂化了。她像癡人囈語道:“笙歌漫舞過雲煙,姹紫嫣紅半紅顏。跋山涉水千萬難,隻為雙眸那點甜。東哥,謝謝。”
謝文東豪爽地笑了笑:“客氣了,恩?你怎麼哭了?”
張婭婷梨花帶雨,動人道:“東哥,我沒事。從來沒有過人,讓我有這樣的感覺。那群男人隻知道送花,送汽車,送金表,送化妝品我”
完了?!在這樣下去要出事。謝文東強迫自己清醒,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噓,前麵好像有動靜。”
張婭婷趕緊閉上了嘴巴,用手電筒往前照了照。
洞穴內陸續出現了亂竄的硬甲穿山甲,謝文東不敢有半點分神,瞪著眼睛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這些東西雖然是素食動物,但誰也保不齊它們不會對人發動進攻。
固守待變,不是謝文東的行事作風。雖然麵前可能有危險,他還是小心翼翼往前走去。大概走了有五十多米的距離,洞穴豁然開朗起來。
這是個兩個足球場大小的洞穴,謝文東放眼看去,還見到不少穿山甲的幼崽。這些幼崽隻有狗崽子那麼大,全身光溜,看上去甚是可愛。不過,那些成年和幼年的銀甲穿山甲可就不怎麼可愛了。它們一個個像鱷魚一樣,非常恐怖比.奇.中.文.網首發。
從洞穴的樣子上看,應該是穿山甲的老巢。就在這時,巢穴裏數百隻硬甲穿山甲的叫聲同時響起。在它們叫聲想起的同時,不知道從哪裏又鑽出了大量的食人藤。無數的穿山甲瘋狂地和它們撕扯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