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聯想到以後的輝煌騰達,朱欣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笑了笑:“那就領教了。”“了”字還沒出口,袁天仲身形便化作一道閃電,朝朱欣鑫躥去。朱欣鑫嚇了一大跳,此人好快的速度,難怪這些年他的名頭越來越大,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驚歸驚,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有了應激反應,兵器瞬時催動起來。
在這同一時間,袁天仲的軟劍已經挽出四五朵劍花,分襲朱欣鑫的上中下三路,每朵劍花都是奔著朱欣鑫的要害而去。剛一交手,朱欣鑫就讓袁天仲帶給他的無形壓力給迫得提心吊膽,汗珠湧動。他的身體連連後退,隻能見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
朱欣鑫不愧是前南洪門八大天王的候選人物,戰鬥力直追周挺。在與袁天仲的交手中,很快穩定下來。他采取了相對保守的打法,以靜製動,居然越打越得心應手。袁天仲急於拿下鍋爐的控製權,發動了暴風驟雨般猛烈的進攻,也無法在短時間拿下敵人。
朱欣鑫拖得起,但是袁天仲拖不起。他必須在東哥一眾走入絕境之前,讓四大堂口的兄弟進入戰場。相由心生,袁天仲心裏著急,手上的招數也略有些淩亂。
“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大名鼎鼎的袁天仲也不過如此”
“我聽說你的師傅也是望月閣的長老吧,叫什麼曲青庭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褚博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你幫著褚博殺了你的師傅,你也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你這樣的人,也配當洪門的坐堂真是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朱欣鑫心裏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嘴上卻故意這麼說。高手過招,最忌諱的是心慌意亂。一個最不起眼的失誤,輕則受傷,重則沒準把自己的性命都給搭進去。
袁天仲知道對方是在激怒自己,不過幸虧是這句話,反倒是提醒了他。欲速則不達,自己越是著急追求成功,成功就離自己越遠。與其那樣,還不如以退為進,水到渠成。他連續吐納了幾口空氣,穩下了陣腳。
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非但沒讓袁天仲方寸大亂,反而讓後者的招數越來越老練毒辣。朱欣鑫暗暗咬了了舌頭,暗罵真是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與此同時,褚博、淩顏和一組白血的兄弟也與守候在鍋爐旁邊的十多名骷髏使者發生了激戰。這集中營內的骷髏使者,都是精挑細選的頂級打手。他們經驗豐富,單兵作戰能力絕不在白血兄弟之下,整體實力也相當的強。
骷髏使者們有地理上的優勢,袁天仲這邊也不能說一點優勢也不占。這其中,淩顏和褚博兩人成為決定戰場勝利天平傾向的關鍵人物。
皮衣皮褲打扮的淩顏出自澳門洪門,精鐵打造的飛牌是她的獨門絕技。除此之外,她的兩把匕首盡顯“險一寸短一寸險”勢。隻見她英姿颯爽,兩把匕首如同兩道熒光棒,流光溢彩,演繹著巾幗英雄的無盡魅力。
黑色西裝、領結紳士打扮的褚博,舞動著手裏的花劍,恍如古羅馬鬥牛場的第一勇士。
說實話,除了袁天仲以外,這一男一女是朱欣鑫最為頭疼的。他大聲指揮著骷髏使者們:“快,快,除了他們兩個人。”
朱欣鑫雖然加入了幽靈猛虎幫,但並未成為骷髏使者,地位也不如這些骷髏使者高。但骷髏使者們都看得出來,假以時日朱欣鑫肯定是幫內的上位大哥。他的話,眾人還是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