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那名黃發青年盧鍾慰比起來,他倆好像完全不是處在一個等級上。他撲上來的很快,可盧鍾慰的出手更快,他身子向後微仰,與此同時,提腿向上猛踢出一腳。
他的出腳太快太突然,即便不是鎖英,恐怕無論換成誰都很難躲得開他這一腳。
耳輪中就聽啪的一聲脆響,他這一腳正鉤在鎖英的下巴上,其力道之大,將鎖英的身軀都踢得向上彈跳一下。
此時再看鎖英,滿嘴是血,眼神渙散,當場就已神智不清。見鎖英受了重傷,與他同隊的兩名白血兄弟都急了,雙雙大叫一聲,向盧鍾慰衝了過去。
隻是他們才衝出沒兩步,前衝的身形已急忙頓住,原來盧鍾慰一手抓住鎖英的頭發,把他硬拉起來,另隻手裏的手術刀則壓在他的肩膀上,刀鋒緊緊抵在他的脖頸處。
“你……你立刻放了他,快放了他”
別說白血兄弟急紅了眼睛,另外趙禎的保鏢們也都驚出一身的冷汗,沒想到這個人看上去跟個小痞子沒區別,武功居然如此深不可測。
他目視著白血幾人,不緊不慢的把手中手術刀硬插進鎖英的脖頸處。
隨著狹長的刀鋒刺入,大量的鮮血由刀身上的血槽湧出來,鎖英的身軀隻是劇烈地抽動幾下,而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鎖英”“鎖英”“我的兄弟,我的兄弟。”
眼睜睜看著鎖英死在自己麵前,死在殺手的刀下,白血兄弟們無不是紅著眼睛,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死的是他們的兄弟,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以前那麼多大風大浪都抗過來了,沒想到這次居然栽在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小子手裏。
兩名白血兄弟反應最快。他們迅速往前竄了過去,手中的鈦合金鋼刀直插黃發青年盧鍾慰的胸口。
盧鍾慰心中一動,暗道不錯,謝文東把他的白血部隊,訓練成了一支無比銳利的尖刀部隊,堪比特種部隊。
這支尖刀部隊近幾年在國際社會上嶄露頭角,不是光靠運氣就能做到的。他心中感歎,嘴裏卻在說些氣死人的話:“你們想必就是謝文東手下的白血部隊吧,真是不堪一擊,真是讓人失望。”
他微微側過身,讓過匕首的鋒芒,啪啪兩巴掌打在兩名白血兄弟的臉上。
先是被人奚落,現在又被人打巴掌,兩名白血兄弟感受到了奇恥大辱。他們再次欺身而上,連續對黃發青年盧鍾慰發動攻擊。見兩名兄弟對付不了此種厲害角色,又有兩名白血兄弟加入了戰團,聯起手來一起圍攻他。
四名白血兄弟聯手,其戰鬥力堪稱超一流。黃發青年盧鍾慰這時才顯得不是那麼遊刃有餘,開始見招拆招。
饒是如此,他也沒吃多大虧。
看過黑金骷髏使者向旭與任長風和袁天仲交手,再看盧鍾慰與四名白血兄弟拚殺,很容易發現他們的武功路數大體相同,隻是向旭更加高超一些,招數都非常怪異。既像中原的,又像是西域的武功路數,好像雜合了許多種流派的武功,總之很怪異,很奇特。
說話間,他瞄準了一位武功稍差的白血兄弟。這名白血兄弟名叫王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