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唐寅就是這個性格,大家也不生氣,依然樂嗬嗬地笑著。他們懂,可中尉不懂。隻見中尉頂著一頭打了啫喱水後堅挺無比的黃毛,腦袋歪著走到唐寅麵前,沒好氣道:“你就是唐寅”
唐寅也學著他的樣子,歪了歪腦袋:“你是誰”
“我是東哥的左護法,名字叫做盧鍾慰。”“哦。”
“哦是什麼意思”中尉皺起了眉頭,習慣性地去轉他手指上的那隻白金戒指。
“哦就是哦,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聽說你是什麼武學奇才,你有那麼厲害麼”
“殺你,一招就夠了。”
“臥槽”,中尉也是年輕氣盛,剛想說“好狂妄的人”,這話剛到嘴邊,唐寅伸手把他的手一拉,然後一腳踢出兩三米遠。
說話間,中尉雙手已經被脫臼,倒飛出了兩三米,最後重重撞在後麵的牆上才停下來。
“哇”,中尉兩隻手不受控製地晃蕩著,嘴裏噴出一口老血。這還隻是唐寅看在謝文東的麵子上,隻用了三分的力道,要不然剛才那一腳,中尉已經掛了。剛才這一套動作,唐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完成,速度快如閃電,技驚四座。
袁天仲、任長風、褚博、關張這些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全都鎮住了,連眼睛都差點捕捉不到的動作,這個唐寅簡直就不是人:“這死變態的武功比上次見他的時候,又精進了一大截。誰說新一代的武曲能一個打十個,除非他是超人,要不然就憑唐寅這身手,天下誰能與之為敵。”
中尉還年輕,讓他吃點虧知道收斂鋒芒還是有好處的。謝文東關心地問了一句:“中尉,你沒事吧。”“東哥,我沒事。”中尉咳嗽幾聲,不想讓人看笑話。謝文東擺擺手:“讓咱們的醫生帶他看看,順便把手接下。”周圍答應一聲,趕緊把中尉攙扶下去。
等他離開,謝文東才上前。隻見他故意板著一張臉,輕責道:“你一來就給我送了份這麼大的禮,我是不是該對你說說謝謝呢”
“不用客氣”,唐寅大搖大擺從謝文東的身邊走過,來到近旁的一組沙發邊坐下。他翹起二郎腿,枕著手望著天花板道:“我聽說俄羅斯最近出了一個什麼向旭,能一個人對陣袁、任、褚還有格桑四個人雖然這四個人中,除了大塊頭還有點本事外,其他人都是酒囊飯袋,但我還是想跟他過幾招。”
這話一出,袁天仲、任長風、褚博三人差點肺都要氣炸了。任長風是三人中脾氣最暴躁的,他當場就不幹了,上前據理力爭道:“唐寅,你說誰是酒囊飯袋”
“不是酒囊飯袋,需要四個人打人家一個嗎”唐寅的一句話,差點把任長風憋出內傷。任長風指著唐寅你你你半天,最後也沒說出什麼話來。他都爭不過唐寅,更別說相對比較不善言辭的袁天仲和褚博了。二人嘴上沒說,心裏卻將唐寅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如果眼神能殺人,周圍人火辣辣的眼神早就把唐寅殺了幾千遍幾萬遍了。
謝文東對唐寅沒有大家的敵意,相反他還非常欣賞唐寅,喜歡他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