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幾個青幫小弟從人群當中的縫隙當中溜了出來。他們的人雖然不多,本領也不強,不過對付區區的馬金,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這個叛徒”俄一名青幫小弟閃到馬金近前,惡狠狠地說道。二人的臉相聚不過十公分,看樣子都快親上了。
馬金嚇了一跳,連連顫聲說道:“我...我...我不是...我...”俄
剛才馬金可是親口承認,是他幫助了謝文東的,他現在又敢矢口否認,當真是讓人發指。那名小弟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惡狠狠地把手中的騎馬刀狠狠地刺進了馬金的肚子,力道之大,居然從後背上穿了出來。
“當啷”馬金手中的騎馬刀不受控製地掉落下來,他捂著肚子,口吐鮮血,朝著謝文東所在的方向,低聲乞求道:“...謝...謝先生,救我,救....”
該死的混蛋,真是癡迷不悟。旁邊的兩名青幫小弟也沒有客氣,一刀一刀地捅向馬金。時間不長,馬金已經變成了個馬蜂窩,渾身上下下的口子不少於二十個。也不知道是約好了,還是故意視而不見,旁邊不少黑帶的兄弟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馬金生生殺掉,而不急著動手。
等馬金的身體像一灘爛泥一樣倒下,他們仿佛才回過神來,大叫著:“哎呀,他們殺了我們的兄弟了,報仇,報仇啊。”
不消一會兒,三名青幫小弟便死在了眾黑帶兄弟的亂刀之下,三具屍體都被砍得不成人形了。
“你慢走吧,我們會記著你的,馬金大哥。”俄一名黑帶小弟妝模作樣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馬金的身上,好像又多難過,多舍不得似的。其實,他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叛徒,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是該被唾棄和嫌棄的。
隨著馬金的死,黑帶與青幫的爭鬥到了白熱化。雙方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都想把對方一口氣吃掉。
參戰的雙方,基本上都是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打架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要命。都說dongbei人打架怎麼怎麼不要命,可跟俄羅斯人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他們可不是麵上凶悍,動起手來不管天不管地,而是即便身上挨了好幾刀,也會硬撐著追著把砍他的那小子弄死,戰鬥民族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有了這種戰鬥基因在身體裏,戰鬥打得非常激烈和殘酷。
相比於俄羅斯人,咱們zg人的身體素質就要差上許多。不過,這並不代表謝文東這些從zg來的人,就會吃虧。他們的戰場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豐富得可以彌補掉身體上的任何不足。
他們每個人都像一台台強勁的發動機,將上千人的隊伍帶動起來,風卷殘雲般清掃著青幫的隊伍。
反觀青幫那邊,除了二三十號幹部表現還可圈可點外,剩下的那些人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失望。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本來是來包圍別人的,沒想到被人包圍了。現在禇、淩二人在他們的後方興風作浪,前麵又得應對謝文東這些人,實在是壓力巨大。
在這二三十號幹部中,胡敏的表現倒很是出色。他也是豁出去了,他違反上級命令再先,識人不明中計在後,如果敗了,即便他能逃出去,也會死在幫規家法之下。為今之計,隻有取勝一條路。
人在被逼得走投無路時,往往能發揮出超常的潛力。
胡敏一把戰刀,舞得密不透風,生死駭人,成片成片的人倒在他的刀下。而且,他好像不知疲憊似的,動作沒有半點停滯,依然瘋狂地屠戮著黑帶這邊的兄弟。
就在他殺到一輛汽車旁邊時,一道白影突然車的另外一邊躍到車頂,又從車頂急速墜落下來。一把雪亮的兵刃順勢從上至下劈了下來。
什麼人速度怎麼這麼快
胡敏被突然竄出的白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連後退,同時打量來人。隻見來者是名青年,看樣子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的白衣,手中提出一把長劍,寒光閃爍,刺熱眼目。
胡敏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便是謝文東手底下大名鼎鼎的袁天仲。想不到他居然會找上自己,胡敏心中駭然,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連倒三步:”袁天仲,是你。“
“怎麼了,怕了”袁天仲挑了挑眉毛,手中一抖軟劍,軟劍如毒蛇般扭動自己的身體,看上去隨時可能發動突然襲擊。
胡敏知道袁天仲的厲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一陣滾動後,胡敏鼻子故意一哼:“怕你,怕你個溜溜球。”
“嗬嗬,那咱們就不用廢話了,上手吧。”這時,有兩名青幫人員擋在胡敏身前,攔住袁天仲的去路,同時騎馬刀高舉,作勢要向袁天仲劈出。
隻可惜與袁天仲比起來,他們的速度太慢了,隻見兩道電光閃過,那二人心口中劍,高舉的騎馬刀,再也無力砍下。
袁天仲如同旋風一般,在兩人的中間閃過,眨眼工夫,到了胡敏跟前,什麼話都沒說,把劍當刀使,當頭就劈。
胡敏嚇了一跳,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抬刀招架。
似乎早料到對方會使這招,袁天仲下劈之勢不變,隻是手腕一翻,使劍麵朝下,說是砍,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拍。
當啷劍身正磕在刀刃上,發出一聲脆響,胡敏本以為這樣就把對方的砍來一劍防住了。可他竟然忘了,對方的劍身是軟的,如同彈簧一般,順著刀刃,猛的折了下來,直向他的麵門劃去。
啊胡敏大吃一驚,可這時候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嘶的一聲,鋒利的劍尖在他的臉上斜著劃出一條深可及骨的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