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心雷解釋道:“酒店方麵應該能看得出咱們的身份不一般,怎麼敢派一個新手過來給咱們服務。還有,如果是猜出咱們的身份,應該更加禮貌客氣才對,絕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禇博和何浩然心想想,覺得這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也不是沒有半點道理。混他們這行的,要是不比別人多幾個心眼,恐怕早就活不成了。即便那名服務員的東西沒有什麼問題,他們也不敢再碰了。
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鍾的樣子,那名前去跟蹤的護衛打電話回來稟報,說那名服務員確實有些古怪。他送完了水果後,沒有把空車推回到餐廳,而是把它推進了樓下的一間總統套房裏麵。服務員在裏麵呆了足足三分鍾,才從裏麵出來。
出來的時候,那輛餐車依舊是空的。既不像去送東西的,也不像去打掃空果盤的。
東心雷點點頭:“先把他控製起來,帶過來。記著,要掩人耳目,不要被別人看到。”
那名護衛答應一聲,馬上掛斷了電話。
從那間總統套房出來以後,服務員這才推著車前往餐廳的方向。快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叫住了他。他剛要回頭一看,脖子後麵一疼,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昏迷的服務員被人塞到了餐車的下麵,然後又被送回到了東心雷的房間。
“把他給我弄醒。”東心雷招了招手,淡淡道。
有兄弟答應一聲,拿起茶壺到衛生間接了一壺涼水,然後從服務員腦門上灌了下去。
冰冷的自來水,從服務員的腦袋上,流進了他的衣服裏。一股冷到骨髓裏的寒意,立馬將服務員從昏迷中拉了回來。他狠狠地打了個寒顫,猛然睜開眼睛。一睜眼,一把比冷水還要冰涼的手槍便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拿槍的是個大高個,站在麵前的,就是自己不久前送過水果的那幾位黑道大哥。
服務員哪裏見過這個陣勢,全身抖得更厲害了。他的嗓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張著嘴巴半天也說出話來。
東心雷看著他,語調怪異地用俄語道:“你來送水果之前,是不是見過什麼人”俄
服務員埋著頭,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有。”俄
東心雷笑了笑:“既然沒有,你害怕什麼”俄
服務員動動嘴巴,聲音小得都不能再小了:“我...我沒有害怕...”他嘴上說著不怕,心裏卻怕得要命,牙齒也上下打著顫。
東心雷抬了抬眉毛:“那我問你,你在給我們送完水果後,你去了哪裏要是你敢說錯半個字,你的腦袋立刻開花。”俄旁邊那位拿槍的兄弟用槍一頂他的腦袋,斷喝道:“你還在猶豫什麼,真的想死嗎”俄
服務員嚇得膽子都快破了,當場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癱倒在地毯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逼我的,是他們逼我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俄說完這話,他的褲襠濕了一大片,竟嚇得小便失禁了。
東心雷皺起了眉頭,凝聲說道:“是誰要逼你,逼得作什麼”俄
那名年輕的服務員使勁地搖搖頭,鼻涕眼淚齊流:“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用槍逼著我,說我要是不聽他們的話,或者敢報警,就殺了我全家。”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