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殺手揮舞著軍刺,就迎上了來人手中的寒光。但他發現,自己的速度根本不能和眼前這個黑衣人想必,隻幾個回合,在道道寒光中,這名殺手連吃了幾個暗虧,最後慘哼一聲,一頭栽倒腳下濕漉漉的水泥地麵上。用燈一照,會發現他胸前有一道長約一尺的傷口。
這是什麼刀這是什麼人
要知道,現場的殺手都是穿著防彈衣的,這種防彈衣連普通的子彈都打不穿,更別說像刀這樣的兵刃了。可是,對方居然能夠一刀將防彈衣連通肋骨心髒一齊割斷,這太瘮人了。
包括謝烔在內,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難道這真的像電影裏演得那樣,這下水道裏麵,還住著幾個變異了的忍者神龜
媽的就算是忍者神龜,老子也要把你打成忍者死龜
眾人齊齊地照著那個道黑影閃躲的方向,剛要扣動扳機,兩個恐怖的念頭劃過腦海。
第一個,眼前那道黑影在殺過一個人後,竟然生生消失不見了,就好像他們遇到的既不是人,也不是忍者神龜,而是鬼。
第二個,這裏可是下水通道。要是沼氣濃度低還好說,要是沼氣濃度高,他們這一開槍,就等於在一間裝滿了火藥的密閉房間裏點了一把火,他們會立刻享受到被爆炸產生的強大衝擊波震碎的“寶貴體驗”。
謝烔感覺到了事情的危險性,趕緊喝住眾人:“不能開槍,都不能開槍,小心這裏麵有沼氣。”
眾人得令,馬上停了下來,將身上所有的手電全部打開,以獲取到最多的光線。
啪嗒,幾乎是同時,黑暗中也多出了十多處光源。每個官員,代表著一個人。沒錯,這些人正是以薑森為首的白血。
看到這些人,謝烔也知道了個大概。他從口袋裏拿出煙盒,抽出一支,剛想點上,發現不能抽煙,隻能把煙塞回到煙盒裏。他幹笑一陣:“我倒是誰,原來是白血的兄弟,想不到你們連這裏也做了準備。看來,咱們還得光明正大地打一場,才能決定今天的輸贏。”
他將煙盒重新塞回口袋,又用兩個手指,將一片紅葉夾了出來,念道:“月下赤焰紅似血,燒遍四方道輪回。明天的今天,就是你們這些人的忌日,收著,這是給你們的催命符。”
隻見那片紅葉打著璿兒,往前一直飛到薑森的跟前。薑森伸手一彈,便將那片紅葉彈進旁邊的臭水溝中,陰笑道:“什麼破玩意兒,就敢到我的麵前比劃。候小雲我薑森都沒放在眼裏,更別說他兒子。催命符我倒沒有,但是收魂貼我這裏卻有一張。”
話語剛落,一張黑帖裹雜著濃濃的殺機,飛向對麵的謝烔。
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薑森,白血的頂級首腦薑森,謝文東的左膀右臂薑森。他更沒想到的是,這次白血的行動,居然是薑森親自帶隊的。
或許是因為太意外和震驚,抑或許是薑森飛牌的速度太快,直到黑帖撞到謝烔的臉上,後者才反應過來。
望著落在自己腳下的黑帖,謝烔好一陣的震驚。震驚過後,他才咧咧嘴,幹笑一陣:“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薑組長,你帶著麵罩我都認不出來了。今天難得有這個機會,赤焰和白血麵對麵切磋。我也想知道知道,到底是前浪白血厲害呢,還是後浪赤焰紅葉更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