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聽得興致盎然,他拉起隊長,興衝衝地說道:“看來,熊隊長對這個謝文東了解不少啊。走走走,我請你吃飯,咱們好好聊聊。”
“哈哈,這麼客氣幹什麼?既然你想聽,哥哥我就跟你瞎聊聊。你是不知道,這個老大有多麼牛逼,當初跟南洪門打仗的時候,那叫一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當初....”
一開始,少尉對謝文東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即便稱呼他為將軍,也是受形勢所迫。
但是,在兩人喝了一頓酒,了解到了更多的有關謝文東的傳說以後,他整個人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他非但沒有厭惡,反而被他的與眾不同所感染,覺得這個人實在太有意思了,如果有機會,真的得好好跟他聊聊天。
他的這種改變,並非單獨的個例,而是很常見的眾態。
不管是認識謝文東,還是不認識謝文東,不管你是醫生、軍官、教師、混混還是商人,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隻要聽一次,有關謝文東這些年的輝煌經曆,都會被他的聰明睿智、英明決斷所折服,從而內心波濤洶湧。
不為別人,隻因為人類這種動物,從來都是崇拜強者。
而謝文東三個字,就代表著強者。他的那些輝煌的經曆,就是他個人魅力的體現。
隻不過,現在的這個強者,卻明珠蒙塵,深陷囹圄。
那麼,他該怎麼自救,又該如何反擊呢?
謝文東自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找出真正的罪魁禍首,讓他們自我招認罪行,從而洗清楚己方三人的冤屈。
現在的屈服,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這辦法人人都知道,但卻是最有效,最省事的。
而一切的希望,全都放在劉波的身上。
如果連劉波的暗天眼都找不到的人,那世界上就沒有任何個人或者組織,可以找的到了。
不得不說,秦詩怡把人藏得很深,事發之後的這兩三天,好幾個大隊的人馬全都撒出去了,再加上還有文東會、洪門的兄弟們從旁協助。
可縱然如此,沒半點進展,急得劉波是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
劉波更是親自加入暗天眼的情報工作,查看三個事發地點的幾萬g視頻資料,尋找線索。
秦詩怡挑的這三個人,都是反偵察的高手,行蹤隱秘,離開的時候,走得都是攝像頭的死角,或者幹脆直接走下水道,很是難纏。
沒辦法,劉波隻能把原先的調查範圍,一再擴大。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就在謝文東、任長風、薑森被抓進去的第二天,把眼睛都熬紅了的劉波,終於在距離m國大使館四五公裏外,發現了可疑人。
這個人是從某中學麵前的某處下水道入口出來的。
雖然此人穿著維修師傅特別的反光衣,肩膀上,也背著一個類似工具箱一樣的東西,臉上還蒙著口罩。
但是,他出來的下水道入口四周,並沒有阻攔、警示的標誌。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維修人員,即便不是晚上工作,這些東西也是不會缺的。這既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為了開車的人,或者行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