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早就有準備,迅速散開,並且迅速開槍還擊。

說實在的,神月閣準長老林長虎和唐龍的槍法比較一般,所以對那些炮兵的威脅並不大。

不過,他們的速度極快,又有可折疊的防彈玻璃盾牌的掩護,倒也無所擔心和顧忌。

真正給這些炮兵強大壓力的,還是陳少河。

陳少河是個難得的文武全才,耐力,吸納學習的能力特別強,悟性也高。

隻去了神月閣呆了一兩個月,武功就呈直線上升,戰鬥力翻了好幾番。

他的槍法也準,突擊步槍,居然被他打出了手槍的感覺。一頓速射,基本上都是點殺。通俗點說,就是一個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這不,才這麼一會兒功夫,死在他手底下的炮兵,已經有十六七人了。

而這十六七人,幾乎沒有活口,要麼是心髒處多了一個大洞,要麼是腦袋被打開花,死狀可謂極為淒慘。

同時,也給了其他炮兵以極大的心理壓力。而這些傷亡,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的。

這還是他刻意去引爆那些加農炮和榴彈炮的炮彈,要是他想給敵人造成更大的傷亡的話,隻需要把敵人的炮彈箱引爆就行。

不過,那樣的話,那些榴彈炮和加農炮也就壞了。

這可不是陳少河想看的的,他還得用這些東西,做更加重要的工作呢。

“這樣下去不行啊,咱們的武器,根本打不爛他們的盾牌。”(日)

“大炮呢,大炮呢,為什麼還不開炮?”

“不行啊,距離太近了,而且他們移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不好瞄準啊。”(日)

“該死。這樣下去,他們就要衝到我們陣地上來了。”(日)

“不怕,我就不信,這麼多人,殺不掉他們一個。兄弟們,繼續開槍,另外,準備好匕首,準備和他們搏鬥。”(日)

“......”

雙方的射擊,還在繼續。不過,任誰都知道,這種衝突已經起不到決定戰鬥走向的作用了。

想要分出勝負,必須在近身作戰上麵做文章。

看到他們已經有人拿出了武器,準備喝己方肉搏,陳少河以及隨行的林長虎和唐龍,都忍不住笑了。論近身作戰,他們還沒有怕過誰呢。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兩米!

到達!

在幾個大跨步之後,陳少河這邊迅速抵達了重炮基地的核心區域。

這個時候,槍械也剛好打空了。

他們沒有再補充彈藥,而是一手拿著盾牌,另外一隻手,用手裏的空搶做武器。

這種突擊步槍,每一隻都有七八斤重,要是掄圓了砸下來,那跟榔頭差不多。輕則骨裂內出血,重則當場死亡。

這不,陳少河此時已經瞄準了一個日本陸軍軍事基地士兵。或者說,那個人也已經瞄向了他。

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拳頭握緊了,有砂鍋那麼大。一拳下去,都能轟翻一頭牛。

他是從陳少河的側翼殺了出來的,手中的匕首,直插向陳少河的腹部。

就在他要攻擊到陳少河的腹部的時候,他隻覺得眼前一閃,後者突然不見了,就剩下一塊透明的防彈盾牌。

他心中一顫,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見了鬼不成。

不過,這人留下來的防彈盾牌,倒是一件很稀奇的玩意兒。他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形式的盾牌,這麼薄卻能夠吸收那麼多子彈的衝擊力。

“嗯,算你跑得快,這就是我的戰利品了。”這名大個頭的士兵,毫不客氣,一把抓住還沒有倒下的盾牌,將其握在自己的手裏。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感覺自己身後一陣寒氣逼人。

隻聽一個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直叫人聽得全身發毛。

“你在幹嘛?”

因為這句話,用的是中文,所以這邊士兵並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

可是,這字裏行間所暴露出來的殺意,讓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他吞了吞口水,把腦袋轉了過來。

就在他的腦袋轉過來的一瞬間,陳少河的大手瞬間就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沒見他多用力,隻聽嘎巴一聲,陳少河當場就把他的脖子掰斷。

這人身體一震,舌頭一伸,瞬間就斷氣,倒在陳少河的腳下。

這人的死亡,隻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