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了這七個人之後,火焰得意地一笑:“木頭,我比你可多五個了,輸了,可是要給我手洗襪子一個月的。”
木子瞪圓了眼珠子,梗著脖子道:“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要不是老子這累得口幹舌燥的,你哪裏能抓得著機會。”
火焰:“可是,這是咱們事先說好的,大男人說話可得作數。”
木子:“我是男人,我說話當然算數。你是女人,跟我談什麼說話算數。”
要論嘴皮子,十個火焰捆在一起,也不是木子的對手。木子老臉憋了半天,吼道:“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不怕我回頭虐待你兒子?我可是他的師父。”
木子更加不以為然了:“你虐待我兒子,我就虐待你閨女,我也可是她的師父。”
火焰徹底無語。
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話去反駁他了,火焰隻好認慫:“得得得,輸了的,也別誰給誰洗襪子了,請誰吃一個月的飯吧。”
木子:“這個,倒是可以。別以為你領先了我五個,就覺得你贏定了,我還沒有發飆呢。”
火焰:“哈哈,那我等你發飆。咦,敵人怎麼沒有摸上來了,繼續罵吧。”
木子白眼斜睨了他一眼,幽幽來了這麼一句:“去給老子弄點茶水過來,這說得我口幹舌燥的。”
火焰:“得得得,我去給你弄點水過來。”然後,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實則是讓旁邊的人去拿礦泉水。
喝完了水之後,木子再次開罵。
連續幾次,又打掉了接近二十位探頭的家夥,剩下的人,嚇得再也不敢動了。
這組的海軍陸戰隊指揮官,把這邊的情況,反應給他的上級,也就是那個上尉。上尉知道情況後,立馬從壓力相對比較小的區域,分出八十五人前去增援。
這八十五人,走得可不是前一波人馬相同的方向,而是趁著木子和火焰大罵的時候,從水廠的另外一邊偷偷潛入。
這波新潛入的人,借助偷襲,直接殺入陣己方的陣營當中,很快便與木子、火焰這組兄弟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而原本被木子、火焰壓製得不敢冒頭的幾十位海軍陸戰隊成員,也自覺地等到了動手的時機,紛紛從緊貼的地麵跳了起來,開始前後夾擊水廠的這些人馬。
木子和火焰一眾人遭遇腹背受敵,可是,他們並沒有慌亂。而是各自領著一小隊人馬,前去迎戰。
水廠這一戰,雙方打得尤為激烈。
剛開始,他們用得是機槍,衝鋒槍。機槍衝鋒槍的子彈打完了,又換成了手槍。手槍的子彈也打完了之後,便又換成了匕首和軍刀。
戰場,也由熱兵器的戰鬥,切換到了冷兵器的戰鬥當中。
美澳海軍陸戰隊的成員,雖然訓練有素。可是,極樂島的守衛,那同樣不是蓋的,甚至論起單打獨鬥,後者還要強於前者許多。
熱兵器,極樂島的守衛不怕他們。
冷兵器,當然就更加不怕。
隻見戰場上刀光劍影,喊殺聲整天。
一方打得“消滅恐怖分子”,宣揚著所謂的正義,使出了全力。
另外一方,則是為了保衛家園,驅除外敵。
雙方都有著極其強大的信念,作為精神支撐,所以,戰鬥打起來,極其激烈。
說話間,木子手拿砍刀,已經放倒了三四個海軍陸戰隊的士兵了。
還沒等他歇口氣,又有幾個身穿軍裝的大漢,手拿軍刀,寒光四射地向他砍來。
木子冷哼一聲,根本沒把這些貨色,放在眼裏。
隻見他手中的砍刀,向右上方用力一挑,將兩個美國大兵擋了出去。
隨後,彎曲緊繃的砍刀向左邊狠狠一滑。
“噗!”一聲,血肉飛濺。
第三位美國大兵,高舉著手中的砍刀,真準備劈向木子,正好被木子這一刀滑中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