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衛的帶領下,特恩布爾來到陳德園的辦公室。

當看到陳德園的那一刹那,特恩布爾站直了身體,隨後九十度朝他鞠躬道:“bury先生,我要向你道歉。”英

一看到特恩布爾行此大禮,陳德園不明所以,趕緊放下手中的兵書,上前把他扶起來:“總.理先生,怎麼行這麼大的禮,快起來,快起來。”英

然後,引著特恩布爾,坐到自己麵前的沙發上。

特恩布爾用半邊屁股沾著沙發,身體挺得溜直,揉著眼睛道:“我為我昨天的魯莽舉動,向bury先生道歉,是我太衝動了,還差點跟你鬧起了矛盾,可真是該死啊。”英

陳德園也有些意外,笑道:“總.理先生想通了?”英

特恩布爾使勁點了點頭:“嗯,我想了一晚上,終於想通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謝文東。如果我真的聽了謝文東的話,恐怕就算自殺了,也救不回來我的家人。bury先生,是為了保護我,才讓我冷靜冷靜的。這份恩情,我領了。”英

能聽到特恩布爾這麼說,陳德園自然很是高興。

不過,這個人是個極端聰明和狡猾的人。

他眼珠一轉,突然陰笑道:“總.理先生答應得這麼快,不會是跟謝文東,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協議吧?”英

在說這話的時候,陳德園一直在觀察特恩布爾的表情。其實,他並不知道謝文東已經聯係到了他。之所以這麼說,隻不過是出於試探而已。

刹那間,特恩布爾確實有些心慌了。

不過,這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能做到一國的領袖,怎麼能沒有點喜怒不形於色,怎麼能沒有點演技?

“啪!”隻見特恩布爾狠狠一巴掌拍著桌子上:“謝文東是我的頭號仇人,我跟他達成協議?你問問你的手下,我昨天一晚上有沒有出那個房門,跟外人接觸過。如果bury先生這麼說,那可真是讓我很寒心了。”英

從表情,到語氣甚至到眼神,特恩布爾都表現得無可挑剔,甚至直接瞞過了聰明的陳德園。

陳德園見他的確不像是在說謊,趕緊賠禮道歉:“不好意思,總.理先生,是我多想了,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英

特恩布爾:“哼,這樣的玩笑,以後少開,我不高興。”英

陳德園連聲應是。

雙方的氣氛尷尬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恢複到正題。

特恩布爾首先提議,既然謝文東想要自己死,不妨先答應下來。然後,設置一個圈套,引誘謝文東的人馬來鑽。

特恩布爾把自己事先說的假計劃,跟陳德園商量了一下。

因為是深思熟慮一兩個小時的結果,所以,很是有模有樣。就連陳德園聽了都說,這總.理先生的確是花了心思的。

陳德園非常讚同:“好,就這麼辦,我去安排得力的人馬,做這件事。”英

特恩布爾搖了搖腦袋:“不,這件事,我親自去辦。寒冰組織的兄弟,在後麵看好戲就成了。”英

陳德園有些懷疑他的實力:“總.理先生的意思是,想用澳大利亞的政f軍,正麵對抗謝文東。可別忘了,他身邊有相當多的高手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