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和張振坤這邊鬧得這麼大,消息不可能不傳到中樞。
此時,中樞的高層會議室內,有五個人,隨便挑出一個,都是非常厲害的狠角色,是這裏絕對的領導者。
這五個人,也被紅砂商店的人,稱作“老板”。
至於如何分清他們,那更加簡單了。隻需要在“老板”二字麵前,加上他們的姓氏就好了。
正常開會,大家都是麵對麵而坐,方便相互討論。
可是,今天的會議比較奇怪。
他們幾個人全都坐到了一排,並且相互擠著身體,腦袋基本上都歪著,好像都得了歪脖子病似的,讓人怎麼看怎麼別扭。
這當然是句玩笑話。
他們這麼別扭的原因,是因為,他們都在看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此刻,他們正在和人視頻,準確地說,是在聆聽別人的教誨和指令。
而那個給他們教誨和指令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寒冰的副會長亨鴻。
“副會長,這麼做真的可以嗎?手下剛剛過來彙報,謝文東的兵馬兵分兩路,已經快逼近中樞了。”英五位老板當中,一個中年光頭,急著滿頭大汗,怯怯道。
“副會長,要不,我們把中樞的精銳,都派出去支援一下吧。再不反抗,手下兄弟們的軍心,恐怕就要瓦解了啊。”英
“是啊,這中樞裏麵,可有著很多有關雲騰人的秘密,這些都是組織的核心機密,可萬萬不能有失啊。”英
“對啊,這樣下去,損失太大了,我們沒法向組織交代啊。”英
“嗯,是啊。”
“要不,我們把最精銳的人馬調過去,抗爭一下吧。”英
......五位老板當中,有三位老板表達出了自己的心情和期望。
另外兩位老板,倒是沒有發言,隻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眼眸中迸射出精光。
亨鴻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懈怠?”英
他頓了頓,隨後自問自答道:“在最得意的時候。現在的謝文東,就好像一隻掉進米缸的老鼠一樣,貪婪地吃著米。如果這個時候,咱們就出手,立馬就容易把他驚走了。可是,我們如果等他吃飽了,吃得又笨又胖,再動手,那他可想跑就跑不掉了。”英
這是什麼歪理?
三位老板的腦袋同時冒出這麼一個念頭,照他這麼說,那那些米吃掉了,還能吐出來嗎?為什麼不直接把缸口封得隻剩下一個小口,再直接關門打狗呢?
這分明,是拿著紅砂商店的兄弟當作炮灰,來減弱謝文東進攻的鋒芒,以及削弱他的實力嘛?!
這些老板,可都不是傻子,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
隻不過,人家是副會長,自己隻不過是區區一個分部頭領,所以有些話即便想說,也不能說。Lωxδ9
不得不說,亨鴻的確是個很能狠得下心的人,為了逮住謝文東這隻狡猾的狐狸,真的把誘餌下得足足的。
見他們三個,一副不情願,不心甘的樣子。
亨鴻原本的笑臉,一下子變得陰沉了很多。
隻聽他沉聲說道:“怎麼,你們三個是在質疑我的命令嗎?”英
此話一出,三位老板立馬嚇得全身一哆嗦,連連說道:“不敢不敢。”英
“是不敢,還是沒有?”英
“沒有,沒有。”英。
亨鴻:“知道就好,別忘了你們的身份。更別忘了,這座雲騰城裏麵,真正做主的是我。”英
三位剛剛說話的老板,懼於亨鴻的威嚴,不敢說半個不字,連聲稱是。
亨鴻:“有什麼情況,再給我打電話聯係,先掛了。”英
說完,那邊立馬就黑屏了。
這電腦視頻一斷,大家原本繃緊的神經,才算可以勉強放鬆一下。
大家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座椅上,有氣無力地喘著氣。有的,還偷偷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
歇了好一會兒,剛剛發言的三位老板,又開始議論起來。
“唉,紅砂商店這次可能要完蛋了。咱們,該收拾收拾,回家了吧。”英
“是啊,手下兄弟傷亡這麼巨大,我們幾個就成了光杆司令了。連一點強硬的反抗都不許,這哪有這樣的道理。”英
“是啊,上麵的人,簡直太不是東西了,說把我們當誘餌,就把我們當誘餌,一點也不憐惜下麵的兄弟。”英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隔牆有耳啊。”英
“唉,我這也是瞎說,瞎說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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