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心腹兄弟,剛剛被打落橋頭,所以,任長風心中的戾氣瞬時暴漲了數倍。
他大喝一聲,大喝道:“你們這群下三濫的鱉孫,快點送上門來找死。”
這“土將軍”,可是多少聽得一些懂的中文的。
聽到任長風這麼說己方,他當場就不幹了,齜牙咧嘴,眼珠子瞪得溜圓,梗著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任長風,你tm的放什麼屁?看爸爸來殺你。”
說著,手中的開山刀,迸射出一陣光幕,轉眼間,便打出幾十刀,如同跑馬觀花一樣,讓人眼花繚亂。
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任長風知道,這人的身手不簡單,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
不過,任長風那是何許人也,他的傲氣和勇氣,早就超越了自身中級白金幹部的實力,早就突破了高級白金甚至是初級鑽石。
毫不誇張地說,就算麵前站著一個鑽石級幹部的高手,也照樣敢跟人家幹仗,就算是明知道是死,也敢於亮劍,這就是任長風的魅力之所在。
他也不慫,立馬抖動唐刀,與對方戰鬥在一起。
叮叮當當,乒乒乓乓,二人轉眼間,就過了幾百招。任長風的身上,多出了兩條血口子,其中肚子上還多了一個對方的血腳印。
不過,對方也沒好到哪裏去,半個鼻子,被任長風給削掉了,胳膊上,還有老大一條傷口。
兩個人戰意滔滔,大有一口今天不絕勝負,決不罷休的樣子。
說話間,“土將軍”又想任長風施展了一套剛猛有勁的刀法,其手中開山刀,如同一條巨蟒一樣,將任長風四周都鎖住。
“不錯,不錯,有點意思。”任長風牙關一咬,施展奧妙的身法躲避,接著反手一刀,將“土將軍”的開山刀擋過,隨後惡狠狠一腳,踢向“土將軍”的胸口。
“土將軍”身手相當了得,尤其是貼身格鬥,更有其霸道的地方。
他身形側偏,避開任長風的一腳,同時手臂回收,將其刀的手高高抬起,準備劈向任長風的腦袋。
哼!任長風嘴角挑起,不慌不忙,單腳猛蹬地麵,身子淩空倒翻,另隻腳石火閃電的踢出,腳後跟正掛在“土將軍”的下巴上。
“啊!”“土將軍”驚叫一聲,身一後仰倒退數步。
他揉揉火辣辣地下顎,嘴把左右動了動,目光幽深地看著任長風。
“土將軍”用中文罵道:“鱉孫。”
“賤逼,你說誰是鱉孫,老子活劈了你。”說著話,任長風吐了口口水,抽刀上前,由下而上,重重一撩唐刀。
聽了他的話,“土將軍”頓時火冒三丈。
他氣得咬牙切齒,滿麵漲紅,怒吼一聲,舉刀向任長風衝去。可是有傷在身的“土將軍”,動作已大不如前,前衝時身形發晃腳步也淩亂,呼哧呼哧的,象是一頭身受重傷又怒極了的公牛。
任長風也同樣有傷在身,但他不管不顧,完全一副拚命三郎的打法。
一人拚命萬夫莫當,任長風的唐刀把“土將軍”逼得連連後退。
“土將軍”促不及防,嚇得急忙側身閃躲,不過,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步。
撲的一聲,鋒利的唐刀將他的衣服刺穿,連帶著,也在他的左肋處劃出一條三寸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