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連杜天思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可是,這就是事實。
他沒有正麵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硬硬地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
“貔貅”:“這個,倒是不敢。隻是,這個理由我相信,不知道上峰會不會相信”
這小癟犢子說話陰陽怪氣的,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
杜天思恨得牙根直癢癢,不過,他又不知道從哪裏解釋,索性來了句:“反正,我盡力了,信不信由你們。”
“貔貅”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不好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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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貔貅”對杜天思有所猜忌的時候,鞏聰適時地出來,幫著解圍道:“好了,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剛剛,你想要知道的問題,我回答了。現在,該我問你了吧”
鞏聰這越攪和,“貔貅”就越覺得這個杜天思有問題。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這事也不是自己該考慮的。
他這邊的當務之急,是等著集裝箱碼頭那邊的交易完成。到時候,鞏聰這夥人如果投降,那倒好說。如果不投降,就地處決他們。
雙方各懷鬼胎,在想著適當地拖延一點時間。
而此時,集裝箱碼頭那邊,好戲也正在上演。而且,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精彩紛呈。
那邊發生了什麼,還得從六點整,布什和唐寅,押著假的鞏聰,進入集裝箱碼頭的大門說起。
無緣無故地在門外,被晾了十七八分鍾,這事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高興到哪裏去。
這不,寒冰和督軍的一眾手下,一個個歪嘴怒目,牙關緊咬,麵容嚴肅,恨不得衝到謝文東的跟前,狠狠地往他臉上吐上幾口唾沫。
好在,兩邊的老大倒是沉得住氣,也鎮得住場子,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亂子。
終於,在陳少河、劉俊和劉洪南等人的帶領下,他們終於見到了謝文東本人。
同樣的,謝文東那邊的人也不多,估計也隻有百十來號。
就場麵上來看,雙方都是“帶著誠意”來交易的,沒有哪邊的人想要搞事情。
不過,這隻是假象,其實,雙方都憋著勁兒,想要搞事情呢。
此時,天帝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個桌子,桌子是中式的,類似於國內的那種八仙桌。桌子旁邊有四個椅子,四個椅子也是雕花刻案,看著非常精美。
桌麵,放著一套功夫茶的茶具,謝文東本人,正在悠悠哉哉地泡著功夫茶。
其實,身為北方人的謝文東,不是很習慣和功夫茶,尤其是在做生意做交易的時候,他們更喜歡把談話的場合放在酒桌上,用喝酒來拉進彼此的關係,促進生意的談成。
這點,和北方人的生活環境,和他們骨子裏的豪放、灑脫有關。
當然,這可不是說南方人喝茶不好,喝茶有助於頭腦清醒,修身養性,同樣也是一種談生意的絕佳手段。
不過,這個場合喝酒,明顯不適合,所以,謝文東才選了這麼一個招待“貴客”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