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拿的聘禮怎麼了,難道不合你們太虛宮的規定?”

“老頭兒,少和我玩兒這陰謀詭計,等一下我看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司馬望滿臉的傲然,在他看來對方這就是在起哄,就算是玄天門幫忙也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一模一樣的寶貝。

說完他手腕一翻,一枚儲物戒指出現在掌心,然後飛到柳白衣麵前。

“柳門主,這是我太虛宮的聘禮,還請你查收。”

“好!”

柳白衣愉快的點了點頭,她和司馬望一個想法,覺得對方這就是在跟著起哄,完全照抄太虛宮的禮單,根本拿不出這麼多寶貝。

可是當她將神識掃進儲物戒指的時候,頓時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單平信感覺到了不對,問道:“怎麼了柳門主,那裏有問題嗎?”

柳白衣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隨手將儲物戒指甩到了他的麵前。

單平信一臉的詫異,將戒指拿到手裏神識掃了一下,頓時神色大變,裏麵空空如也毛都沒有一根。

“這……”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向司馬望:“公子,你是不是拿錯了?”

“什麼拿錯了?不可能啊,我就這麼一個儲物戒指,怎麼可能拿錯?”

司馬望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伸手將戒指拿到手裏,一看之下頓時滿臉的震驚和憤怒。

“怎麼可能,我的寶物呢?我的聘禮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戒指就戴在自己手上,寶物就裝在戒指裏麵,怎麼會突然不翼而飛?

看到他們這個反應,其他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個太虛宮根本就沒有拿出聘禮。

葉不凡戲謔的笑道:“怎麼了司馬公子,你們不會是光有禮單沒有禮品吧?”

這時旁邊的蔣方舟陰陽怪氣的說道:“等一下我看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他這一番話除了語氣怪了一點,其他的都和剛剛的司馬望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連神態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

司馬望一張老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旁邊的單平信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不過他們又什麼都說不出,顯然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葉不凡看了兩人一眼,一臉的戲謔:“你們到底還能不能拿出聘禮?拿不出來我可要拿了。”

說完他並沒有使用儲物戒指,而是心念一動,一大堆寶物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柳門主,你看一下,我的禮單上寫什麼我這裏就有什麼,可不像某些人隨隨便便拿出一張禮單,其實口袋裏一塊靈石都沒有。

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柳白衣已經徹底傻眼了,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太虛宮財大氣粗,葉不凡臉麵被按在地上摩擦才對,怎麼現在這情況反轉了?

單平信兩個人看著眼前的一大堆寶物,神情不停地變換,再三確認之後勃然大怒。

“混蛋,這是我們的寶物,你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你找死不成?”

他這話剛剛說完,旁邊的元木通邊站了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葉不凡從哪裏搞到的這些東西,但這個時候自然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我說你們太虛宮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拿不出禮物就誣賴人家是偷你的?”

司馬望惱怒的叫道:“本來就是這些東西就是偷我們的,這裏有禮單為證!”

“那東西有什麼用,擦屁股都嫌硬。”

軒轅戰天不屑的撇了撇嘴,“禮單我們也有啊,要嫌少我老人家再給你寫上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