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點我可是深有體會啊!”對於被那無名女子折騰了一天,差點氣到半死的衛子陵來說,什麼叫做“女人善變”可是在清楚不過了。
“怎麼了?!又是一張苦瓜臉?”是時,玉隱看著衛子陵,笑著問道。
“沒什麼……今天我才是知道什麼叫‘女人心,海底針’……唉……女人啊……還……還真是挺麻煩的……”
“怎麼?就這就怕了?”
“唉……確實!確實是怕了!”
“那你不打算成親了?”
“這個嘛……倒……倒也不是……但是……就是……還是會想著,如果能娶到一個心思簡單一點的,應該會比較好吧?”
“那也不一定吧!”
“為什麼?”
“也許……也許你說的心思簡單的女孩……也許……就是……”
“也許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算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好吧……其實,我也說不清楚……”
“阿玉……你這……這算是什麼啊?!”
“唉……也沒有什麼……不過……話說回來!我想來了!”
“想起什麼來了?!”
“我想起來,剛才我去百草堂拿藥的時候,我聽有人說起來了。”
“說了什麼啊?!”
“說……說好像,之前鄧長老去過百草堂,商量過‘婚事’!”
“婚事?!這……師父他……去百草堂商量什麼婚事?!”
“說好像,是去求親的!”
“誰啊?!”
“就是那個,我派年輕弟子中,性情最是溫婉……可惜……也是你最害怕的女弟子……”
“新垣祈……師姐?!”說著這個名字之時,衛子陵是顫抖不止。
“怎麼了啊!真是不懂你!總是一副缺根筋的樣子,偏偏隻要是一提起新垣師妹,你就變得十分敏感,而且緊張……真不知道新垣師妹哪裏得罪了你……”
“得罪……倒是沒有……但是……隻是覺得……這個人……有點……讓人害怕……”
“哪裏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隻是……隻是感覺而已吧……”
“什麼?!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就是……感覺,新垣師姐這個人,給人……至少說是我吧……給我感覺很陰……”
“有麼?!你這人真是各種意義上的奇怪啊……唉……不過,如果鄧長老給你物色的娘子真的是新垣師妹的話,你怎麼辦?真的娶她麼?”
“我……也……那也隻能是尊師命了啊……”
“不是吧?你還真的……唉……算了!不想管你了!你愛怎樣怎樣吧?”說著,那玉便是無力地倒了下去,半身躺在床上,望著屋頂,轉而言道:“話說回來了,子陵你剛才是不是要出去啊?”
“是的,我剛才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想著去練功。結果,就碰到你在門口站著。”
“這樣啊……你是心情不好……那不如,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去哪裏啊?”
“之前,就聽說過昆侖界往東去十裏不到的地方,有間個小鎮,叫做‘天河鎮’,其內裏有一個小酒館,叫做‘天河小館’,聽說那裏的酒很好!要不,我們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