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如此……這……這賢侄也未免太過耿直了吧!”顯然,那長孫弘似是不太敢相信鄧晰所言。
見長孫弘是如此一副不太相信的神色,那鄧晰也是言道:“唉……我還能騙你不成!”
“這……那……若是如此,那為何賢侄是如此一副表情啊?!”
“這……”是時,那鄧晰也是困惑不解。在看了看以後,那鄧晰是開口與那衛子陵問道:“子陵啊!你這一副如此凝重的表情,究竟是為何啊?”
“………………”然,那衛子陵卻仍是默而不語,凝重地望著前方的地麵。
“子陵?!子陵!子陵……”那鄧晰是連著問了好幾聲,卻仍是不見回應。深知衛子陵脾氣秉性的鄧晰,不禁無比擔憂。因依那衛子陵的性子,斷不會對長輩的問題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於此,那鄧晰是緊忙站起身來,將手在衛子陵眼前不停搖晃,並同時喊著:“子陵!子陵!聽得見麼?你到底怎麼了?!”
見狀,那作為衛子陵唯一徒弟的薑天晴,也是著急起來,跟著喊起來:“師父!師父!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們啊!”
然,至此,那衛子陵仍是未有任何回應。是故,那越發焦急的鄧晰,是緊忙搖晃著衛子陵的肩膀道:“子陵啊!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師父啊!你到底怎麼了?!”
已是做到如程度,那受到如此搖晃的衛子陵,自已是被鄧晰給喚醒過來。已是醒了過來的衛子陵,見當下如此情狀,是緊忙道:“啊?!怎麼了?怎麼了?!師父……你……你怎麼了?!”
“我……我怎麼了?!我還要問‘你怎麼了’呢!你剛才一直都不吭聲,不管怎麼叫,都沒有一點反應!你一點都不知道麼?!”
“呃……這……”話至於此,那衛子陵是緊忙站起身來,抱拳拱手,躬身施禮,道:“師父!弟子不孝!讓師父擔心了!不過,我剛才並沒有什麼怎樣,隻是在想些事情而已。然後……可能是……就……就走神了……讓師父擔心了!”
“想事情?想什麼事情?”
“這……其實就是長孫小姐的事情!”
“啊?!”話至於此,那鄧晰是轉回頭看了一眼長孫弘。於此,那二人是四目相對,會心一笑。隨即,那鄧晰又是轉回頭來,對衛子陵笑道:“哈哈哈……子陵啊!你也未免太急了吧!我這此行,便是要帶你來見長孫小姐!可沒想到,你竟如此著急!哈哈哈哈哈………………”
然,是時,聞聽鄧晰所言,那衛子陵是一臉嚴肅地正色道:“師父!莫要取笑弟子了!弟子所謂‘想著長孫小姐之事’,並非是師父理會的那樣。弟子所想,乃是長孫小姐之去向。”
“哦?!‘去向’啊……哈哈哈哈……”說著,那鄧晰便又是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唉……師父你真的誤會了!我……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是時,那實在是解釋不清楚的衛子陵,也是越發地焦急。然,以那衛子陵的性格,其仍是不急不慍地與鄧晰解釋道:“唉……師父,不知是否可容徒兒細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