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句幾乎可說是毫無意義的一句話,雖然談不到是“騙”,但最終莫說是薑天晴,連自己都是根本敷衍不了。是故,為了至少能讓自己確信自己的說法,其又是重複了幾次:“對!沒錯……知己!沒錯!就是至交知己!沒錯!我和阿玉就是知己!”
然,本就是略有疑慮的薑天晴,在聽了衛子陵欲蓋彌彰一般的重複,那薑天晴是無奈地冷笑著,言道:“真的麼?”
“真的!當然是真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這跟我問的‘是不是在師父眼中,玉姐姐連女人都不能算’的問題,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呃……這個……它……就是……”是時,那衛子陵也是想了個清楚。說到底,這在衛子陵眼中完全不會錯的半句話,其實根本就是無比生硬地在轉移話題而已。是時,那衛子陵是此生頭一回體會到了給人做師父,是一件何其累心的事。雖然,除去那自己閉關修煉的兩年半多,衛子陵給人做師父一共才百日不到吧。
不過,即使能夠看到衛子陵臉上的愁容,但那薑天晴也仍是步步緊逼,不停地言道:“師父,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快說嘛!不要藏著掖著啊!”
麵對薑天晴連續不停地提問,那衛子陵的耐心,也是越來越差。最終,隻見其是突然大喝道:“去去去!一個小屁孩,還是一個女孩家家的,不要隨便亂猜大人的事情!”
“誒?!什麼叫‘小屁孩’?!我才比你小三歲而已啊!”
“那也是長輩!”
“哼!我昆侖派可是祖師爺明文規定,派內弟子均是不論輩分,皆是以長幼為據師兄弟相稱!”
“但是!‘掌門’、‘長老’及‘師父’,是除外的!”
“誒?!”是時,那薑天晴是突然眯起眼來,言道:“等等!你說什麼?”
見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那衛子陵也是嚇了一大跳。其全然是不知那薑天晴究竟何意,其隻能是結結巴巴地試探問道:“什……什麼……說什麼?!”
“不對!你剛才就是說了!”
“說了什麼?!”
“你承認了!你承認了你是我師父,我是你徒弟了!”
“嗯?”是時,聞薑天晴所言,那衛子陵是一頭霧水,道:“我……本來就是你師父!你本來也就是我徒弟!這有什麼‘承認不承認’的呢?!”
“不對吧!你剛才不還要把給扔給玉姐姐麼?!”
“唉……”是時,那衛子陵是無奈長歎,隨即道:“唉……你啊!你啊……”
“怎麼了?!”
“適才,我原本的意思,主要是想說‘你和阿玉在有些地方都是很像的’。至於說讓你改投阿玉門下,不過隻是玩笑一句而已!你啊……真是……唉……”然,衛子陵不過是平靜地給薑天晴解釋著。但轉眼再看,那薑天晴是瞪著本就已是很大的眼睛,微張著罪,雙臂無力地垂下,臉上一副驚恐萬狀地表情。見是如此,那衛子陵是緊忙呼喚道:“晴兒!晴兒!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然,許久,那薑天晴均隻是驚恐地盯著衛子陵,一言不發。見是如此,那衛子陵便是一把抓住其雙臂,不停搖晃著,並言道:“晴兒!晴兒!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不行……要不……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你別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