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全都喝光了?”蘇逆指著女人,哭笑不得。
這些營養液是保障他修煉的口糧,豈料這個女人僅用一下午的時間,就把他的口糧給全部消滅了,莫非她是屬耗子的?還是個胃口極大的耗子?
女人臉紅紅的低下頭,“不好意思,我實在太餓了,而且……而且我的內傷很重,大量的營養液能夠幫助我養傷。我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但是……但是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算了,喝都喝了,還補償什麼,就當我欠你的吧。”蘇逆豁達的擺擺手,“你隻要趕緊離開,不再給我惹麻煩,我也懶得計較了。”
“我現在還不能走。”女人飛快的抬頭看了蘇逆一眼,又把頭垂了下去,楚楚可憐的說道:“我的內傷還沒痊愈,而且現在城裏麵風聲很緊,我要是出去,很快就會被發現。”
蘇逆目瞪口呆:“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要賴上我吧?”
“不會的不會的。”女人紅著臉擺手道:“等我傷好了,風聲過去,就會離開,到時候應該會有人來接我。”
蘇逆一拍腦門,苦笑道:“我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算了算了,你要留就留吧,不過我可有言在先,你除了在屋裏,哪兒也不能去,否則一旦被發現,不僅你要遭殃,連我也逃不了一個窩藏罪。”
“我就在屋裏,哪兒也不去。”女人點點頭。
蘇逆又看向那些空瓶子,心疼的嘀咕道:“看來得想辦法多弄點錢了,沒有營養液,我的修煉沒法兒持續。”
可是弄錢哪兒有那麼容易,他現在算是同時兼著三份工作,但這三份工作一個月加起來的錢,也不夠買一瓶營養液。
古代人就說過,窮文富武。
想要習武修煉,沒有金錢做保障可不行。
蘇逆開始琢磨起賺錢的路子,他想過那名中年警官讓他去警察局兼職的事,但這條路行不通,現在正是非常時期,隻要這個女人還在他這裏,他就不想跟警察打交道。
況且,警察局兼職的錢雖然多一些,但也遠遠不夠支持他對營養液的消費。
“頭疼啊。”
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點子,蘇逆苦惱的搖搖頭。
這時,女人的聲音突然弱弱的傳來,“我叫夏紙鳶,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我叫蘇逆!”
蘇逆被打斷了思緒,一轉頭就看到了女人楚楚可憐的眼神,他覺得挺好笑。
明明是個很凶悍的女人,利刃揮舞的時候,更是殺氣凜然,偏偏長的一副我見猶憐的麵孔,一旦利刃歸鞘,就時時刻刻散發著楚楚可憐的氣息。
更奇妙的是,這女人的穿衣打扮又是如此的火爆性感,跟清純憐人的長相,完全不相符。
蘇逆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
“蘇逆,蘇逆……”
夏紙鳶將這個名字反複念叨了幾遍,然後點點頭,羞澀卻鄭重的說道:“蘇逆,謝謝你救了我。”
“別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要不是當初你那個同伴要殺我的時候,被你阻攔,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冒著危險把你救下來?”蘇逆直言不諱道。
“唉,他已經死了。”提起同伴,夏紙鳶幽幽地歎了口氣,情緒稍顯低落。
蘇逆突然心頭一動,試探道:“夏小姐,我能問問,你們當初進那個病房找照片上的男子,是為了什麼嗎?”
“叫我紙鳶吧。”夏紙鳶搖搖頭道:“我們是為了任務,但具體是什麼卻不能告訴你,請你理解。”
蘇逆點點頭:“我能理解,不過你也用不著保密,因為那些警察都查的很清楚了。警察說死的是什麼紅印大盜,這個大盜好像是偷了光明教廷的什麼東西。”
“原來警察都查的這麼清楚了?”夏紙鳶皺皺眉頭,自言自語道:“也是,當時任務倉促失敗,根本來不及收拾現場,警察確實很容易查清真相。”
蘇逆見問不出什麼,索性也就不問了,起身道:“我要去醫院了,一晚上都不會回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現在就告訴我,沒有需要就好好休息一下。”
夏紙鳶臉又紅了,垂著頭,大眼睛眨呀眨的羞聲道:“你這裏有換洗的衣服麼?我想洗個澡?”
“洗澡?”蘇逆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些畫麵,讓他心裏一蕩。
還好他反應極快,立刻控製了心中雜念,暗笑自己果然是年輕氣盛,遇到異性誘惑輕易就浮想聯翩。
“櫃子裏有衣服,不過都是我穿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穿上。”蘇逆指了指屋裏的櫃子,便轉身揮揮手出了門。
……
一路趕到醫院,已經晚上十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