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彤站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軍姿說道。我照著她的樣子站好,腿也是不由顫抖。
我還是太弱了,這是通過這件事情之後的自我評價,童老爺子把我放到軍部確實是明智之舉。
“新兵訓練三個月,然後會有檢閱,當然還有全軍部的大比武,希望你們不要給我丟人。”
齊彤一邊說一邊糾正著我們的軍姿,從一開始我的汗水就沒有停止過。周圍因為疼痛唉吆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充耳不聞,心裏背著之前在雞鳴寺抄寫的經文。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體竟然逐漸變的輕鬆了起來,原本一直顫抖的雙腿也恢複了平靜。
我調整自己的呼吸,胳膊也逐漸恢複了力量。這一站就是兩個多小時,期間竟然有好幾個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好了,解散休息一下。”
齊彤的這話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啊。而我卻依舊站在那裏,不是裝,而是在跟自己較勁。我一定要在軍部中曆練出來,即便是這個過程比地獄還要痛苦。
看到我這樣齊彤也沒有說話,等他們休息完之後又開始站軍姿。就這樣一直等到了晚飯時分。
“這是我之前答應你的。”
我打了一份飯,然後遞給了之前挑釁我的那個眼鏡男。
“告訴你了,老子不是要飯的。”
他很氣憤的將我遞過去的飯推到了地上,飯菜撒了一地。齊彤坐在教官那一桌猛的站了起來。而我則蹲下來,用手將地上的食物往嘴裏填。隻是覺得浪費糧食太可恥了。
齊彤走過來拉住了我往嘴裏塞飯的胳膊。我瞪了她一眼,使勁將她的手甩開,繼續吃著掉在地板上的飯。
一直到所有的飯菜完全進肚子之後才停了下來。
“你不吃可以,但請不要浪費。”
我冷著一張臉對那個眼鏡男說了一句,可能他也覺得理虧並沒有回懟我。
吃完這些我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因為還要分宿舍,所以必須要在這裏等著。
“哥們,走啊。”
那個小眼鏡拉了我一把。
“不是還沒分宿舍嗎?”
我詫異地問道。
“早就分了,正好我們宿舍還差一個人,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我看了一眼仍舊吃飯的齊彤,看她沒有阻止我便跟著小眼鏡走了。每六個人一個宿舍,宿舍的被子全部疊的整整齊齊,而我的床上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的被子在櫃子裏。”
小眼鏡熱情的將我的櫃子打開,還很殷勤的將鋪給我鋪好。
“趕緊收拾吧,一會教官就該來檢查了。”
竹竿高個子走進來說道,手裏拿著一個臉盆,裏麵放著一雙剛洗完的襪子。
“咱們教官是女的,她還來我們宿舍?”
我疑惑道。
“當然,而且她還給了我們一個很變態的規定,在她沒有檢查完之前不準上床睡覺。”
小眼鏡小聲嘀咕道,看來他們都不是今天才來的。
“你們是年前就過來了?”
“可不是,我還是第一次沒有在家過年。”
我還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一個聲音教官來了,我學著他們幾個的樣子筆直的站在了床邊。
“林浩,把你的手機交上來。”
齊彤走到我的麵前,我把手機關機之後遞給了她。
“明天早上什麼時候起床聽起床號。”
齊彤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哥們,教官怎麼知道你的名字啊?上麵有關係?”
等齊彤走了之後其餘的五個人全部圍了過來,而且還把宿舍的門給關上了。
“哪有什麼關係,如果有關係今天至於受這麼大的罪?”
我無語道。
“浩哥,我叫牛軍,來自魔都。”
竹竿自我介紹了一下。
“浩哥,我叫井連秀,來自京城,你也可以叫我眼鏡,他們都這麼叫。”
小眼鏡也介紹了一句。
“我叫侯延東,大家都叫我猴子。”
“閆寬,來自東北。”
“唐明。”
其餘的五個人都做了自我介紹,除了唐明之外其餘的幾個人怎麼看都比我年齡小。
“我叫林浩,來自青山,今年已經二十五了,應該比你們都大吧?”
“當然,除了明哥二十一之外,我們都才二十。”
唐明很黑,身體看上去也很壯碩,隻是身高比小眼鏡高不到哪裏去。
“我已經畢業兩年了,你們還都是在校大學生呢。”
我笑著說道,掏出一盒煙來。他們看到我這個動作都愣在了原地。
“大哥,咱們這裏禁煙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