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周霜霜已死了,她是蔡文欣。
平王膽敢在她韋國公府上辱她,那就別怪她不給他臉了。
蔡文欣賞了平王一個響亮的耳光後,本以為他會放開她,哪知他親的還更凶猛了。
手從白皙的頸上鬆了,他把蔡文欣的手臂扭到身後,免得她作亂,不聽話。
蔡文欣抬了膝蓋就往上頂——
她從前在他麵前也是聽話的,怎麼可能會對平王做出這樣的動作。
平王沒有防備,那一頂痛得他英俊麵龐扭曲,鬆了她。
蔡文欣趁機就要跑,李世宗又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怒:“蔡文欣,你找死。”
“救命……”她喊,剛喊一聲,嘴巴就又被平王給捂住了。
打他,踢他。
韋國公主府小姐的身份讓她翻了天了。
是他平日裏待她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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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冷漠又帶著鋒刃的聲音傳了過來,就見阮夭夭走了過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來了。
平王不悅,瞪她一眼,“多管閑事了。”
蔡文欣扒拉開捂著她嘴的手,喊:“夭夭打他。”
“好。”阮夭夭飛身就過來了,一拳擊向平王,他不得不把蔡文欣鬆開,避開這女人凶猛的一擊。
他與阮夭夭交過手,知道她的厲害,便也不大願意與她硬拚。
這個變態的女人,要收拾她,還得另想它法。
可蔡文欣說要打他了,阮夭夭就不肯就此放了他。
這些個隻會欺負女人的賤男人,不教訓一下,不知道女人並非他們能隨便欺負的。
她腳下如風,掌上力量霸道的打向平王。
平王避不開,受了她一掌,挺拔的身子一下被擊飛丈步之外後,勉強穩住腳步,才沒難堪的摔倒。
明明是個嬌弱的女人,這會竟是霸氣的站在他的麵前,傲慢睥睨著他,“女人娶回家是用來疼的,可不是讓你打的。”
李世宗怒,看不見他臉上一個巴掌印嗎?
他狠狠的盯向蔡文欣,“本王打過你?”
“打過,你掐我脖子兩回了。”
一回是在驛站,一回是剛才。
“……蔡文欣,你給我等著。”自知打不過阮夭夭,李世宗就走。
身後還傳來阮夭夭的聲音,“欣欣,男人這東西,不聽話就得打,不能慣著。”
她當然看見平王臉上的巴掌印了。
蔡文欣跟她一塊走了,一邊討論男人這個東西,“打不過怎麼辦?”
“那就給他下毒啊!毒死他,弄殘他,看他還敢不敢動手。”
“我以後得向你好好學習學習。”
“想毒藥,向傅太醫討要,他那兒多呢。”
自己人,保險,保密,下錯人了,還能幫著解毒。
“傅太醫馬上要迎娶康平公主了,平王是康平公主的妹妹,他會幫我嗎?”
“傻呀,別告訴他你要下藥之人是誰。”
女子的身影越走越遠,並未走遠的平王站在遠處。
他們的聲音並不小,仿若故意說給他聽似的,氣得他眉眼憤怒瘋狂的往外噴。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欣欣忽然變了個人似的了,竟然敢忤逆他,原來都是被阮夭夭這個變態的女人教壞的。
她居然教導著欣欣謀殺親夫。
猛然,平王轉身折了回去。
收拾阮夭夭這個女人,還得穆王出馬才更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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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王府
本是皇族兄弟,既然平王登門拜訪了,李世封也就見了。
好水好茶招待上,穆王開門見山的道:“不知今日又是哪陣風把二皇兄給吹了?”
平王冷笑一聲,“四弟那邊的一股妖風來勢洶猛,就把我刮過來了。”
“……”
“阮夭夭,你還要不要她?”
忽然提到這人,穆王問:“她得罪你了?”
“千方百計的挑撥我的那個側妃與我離心不說,居然還慫恿著本王的側妃下毒害我。”
這個變態的女人,可以死一百次了。
穆王微微一怔後,忽然就笑了一聲,“夭夭是任性了些,都是被我給慣出來了,就是在我麵前,稍不順她的心,也是非打即罵,前些天,我剛被她下過一次毒。”
真是不敢相信,這樣的女人,他還能忍受得住。
“我記得,你已經給她放妾書了,這麼變態的女人,你還要她?”
你才變態,你全家都變態。
“回頭,我就聘她為側妃。”
都那樣了,還能聘回來?
他有點想敲開穆王的腦子看一看,他裏麵裝的是不是全是水。
“恐怕是你一廂情願了。”他不能不打擊一下。
“……二皇兄今天過來是特意給我說這個的?”他不高興了。
“本是想著,如果四弟不打算要了,回頭我就派人把她給弄死了,免得她整日本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