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阮夭夭變了個人後，就吵著讓他要麼退了另一個人的親事，隻能娶她為妻，要麼就給一紙放妾書。
她果然也是逼著他給了放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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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焱聽完穆王的話後，麵上沒有絲毫驚訝，反而和他說：“她說的都是真的。”
他也做過那樣的夢，夢見過類似於前塵的事情。
李世封詫異，“你相信她的話？”
李世焱頷首：“她隻對你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沒對你說。”
“哪一半？”
“在她的那個夢裏，你在裏麵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
“沒準是一個負心漢？才會讓她避之不及。”
“……不可能。”他不接受他是負心漢。
夭夭那麼乖，他怎麼可能會舍得負她。
就算他娶了王妃、側妃，他最喜歡的還是她。
“你好好問問她，會有答案的。”
“……陛下，請問一下，你怎麼這麼篤定她說的會是真的？”
“寡人也夢到過前塵往事。”
怎麼沒讓他夢著過？羨慕，嫉妒。
“陛下，你的前塵往事中，可有我？”
“……沒有，寡人隻夢著過善兒。”說起這個名字，他麵上可見的柔和了不少。
“……”李世封猛然站了起來，“告退。”
想著阮夭夭才剛出去不久，他匆匆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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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夭靠著兩腿並沒有走太遠，主要是昨晚用力過度了。
剛出了皇城的大門，李世封就追上來了，喊她：“夭夭。”
“……”好想打他。
“夭夭，我有話和你說。”李世封無視他滿了敵意的眼神，“你跟我來。”伸手就拽了她的手腕。
“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的。”阮夭夭不客氣的把他抓過來的手甩開。
“告訴我，在你的那個夢裏，我是怎麼樣的人？”
“……管我什麼事。”
“你對本王愛而不得？”
若非如此，她哪來的這麼大的敵意。
“……”阮夭夭氣結。
狗男人，他可真敢說。
她真陰狠狠的瞪著他，狗男人上前一把抱起，就往自己馬車裏送了。
瞧她這氣極的樣子，就知道是猜對了。
她愛而不得，還能怪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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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放我下來。”阮夭夭想一巴掌拍昏他算了。
她給他吃的苦頭太少了。
“好好談一談。”不容置喙。
阮夭夭被放上馬車，忍了忍，才沒拍昏他。
談就談吧。
也不知道他見了陛下一麵後，怎麼忽然又想起她夢裏的這些問題來了。
李世封挨著她坐，看著她，目落光到她粉嫩的唇瓣上。
想著她昨晚的賣力，他喉結又滾了滾。
“和我說說，在你看見的那些夢裏，我們兩個怎麼樣了？”
“真想知道？”
李世封頷首，必須要知道的。
阮夭夭諷刺一笑，既然他想知道，她告訴他也無妨。
“在我看見的夢裏，有十生十世，你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最後都娶了別的女子為妻。”
有的是古代，有的是民國，有的是近代。
不管哪一代，她都沒有成為他的妻子過。
想到看見的那些夢境，她眼眸就紅了一些。
她不太想回憶這些的，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