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根據你的話推測的，記得你對大皇兄說過，讓他不要去玉州的。”
“……這麼久的事，你還記得。”有個記性好的男人好煩。
“當然記得，善兒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牢記在心呢。”
她苦了小臉，“那你想怎麼辦？”
現在都把她娶回來了，總不會是要和她秋後算帳吧。
李世焱戳著她有些苦惱的臉蛋道：“從現在起，罰你生生世世都要愛我，不輪幾世輪回，你都要找到我，好好對我。”
“……好吧。”
“瞧起來還挺不情願似的。”
“情願，我情願，世焱我最愛你了，你最最最好了。”她再次拉下他的腦袋，讓他靠的自己，湊上去，小心翼翼的親他。
“世焱，我與你立約，生生世世都愛你，都要找到你。”
她本是動情之時說一說，李世焱猛地就起身了，把她拉了起來，“善兒，來，跪下來。”
文善莫名其妙，不知他要幹嘛。
他取了匕首和碗，道：“善兒，我們在造天地的神明麵前起誓，以血為誓，以魂為引，李世焱與蔡文善生生世世結為夫婦，誓成引廢。”
他在指腹上劃了一下，滴下血來，放在碗中。
文善的指腹也被他劃了一下，擠出血來，一起滴在碗中。
文善跟著他一起向造天地的神明起誓後，李世焱扶她起來，看了看她的指腹。
他就是輕輕劃了一下，口子很小，已不流血了。
他輕輕吹了一下，“還疼嗎？”
她嬌氣的道：“疼。”
“一會就讓你身心暢快，忘記這點疼。”
李世焱攬著他嬌氣的皇後，落下帳幔。
身心暢快，是真的。
文善從未一刻像今晚這般放鬆過。
果然，得了鳳印，整個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樣的。
合法又合理，名正言順在一起會毫無壓力。
翌日。
文善是被外麵的小奶音給吵醒的。
“娘親，娘親。”
多多和恩恩一早就跑過來找她了。
昨天晚上，婢女告訴他們說，這是父皇和母後的新婚，他們不能前去打擾。
後來實在是累了困了，就睡著了。
一早醒來，看不見娘親了，他們又睡在一個陌生的寢殿裏，並非重明宮，實際上就是把恩恩和多多都帶到太子居住的東宮了，這讓兩人頓時就失去了一些安全感，睜開眼睛就非要過來找人。
他們的父皇和娘親還在寢殿睡著沒有起來，婢女有心攔著，可兩個小奶娃不聽呀，多多站在門口大聲喊門。
~
寢殿裏的兩人都坐了起來，大人居然還沒孩子起來得早，瞧這天，大亮了。
文善慌忙起來要去披上衣裳，李世焱把她撈了過來，摟在懷裏親了親，“別急，我去。”
一早起來，就與他這般坦誠相見，她麵上一片羞紅，李世焱看著她，放開她，還有些舍不得，但奶娃們在外麵一聲一聲的喊，他隻好把人放開。
殿門之外，小奶娃多多歎了口氣，“娘親又賴床了。”
以前賴床的時候，她還是能屋裏看一看娘親的，看見她，就放心了。
現在呢——
直接把門緊閉了，殿外還那麼多的宮女太監守著，不肯讓他們進去。
哼。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李世焱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