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見了,行禮。
其她們人皆跟著行禮。
姬太後問話:“剛剛那些人,都是什麼人?”
文善回話:“說是金烏的周南王。”
姬太後有些震驚,“金烏的周南王?那可是金烏陛下最疼愛的一個寵臣,你也敢出手教訓,你這是要致兩國和平不顧嗎?”
“稟太後,周南王羞辱妾身,就是在羞辱陛下,理禮教訓,以正皇族威嚴。”
你若不出來招搖,就不會遇見這些人,不遇見這些人,就不會被人逮著羞辱的機會。
本著友好的原則,姬太後忍著心裏要說的話。
她歎了口氣,“等著瞧吧,這人不會就此罷休的。”
“妾身這就把此事稟報陛下,妾身告退。”
文善帶著一眾人離去,來到重明宮。
夜英跑過來說陛下正在和諸王說話,文善也就止步不前了。
文善了然,問他道:“夜英,在朝堂上,那位金烏來的周南王可有為難?”
他是陛下的禦前護衛,這事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夜英據實把這金烏周南王的發難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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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李世焱這會兒正在詢問李世寧:“若與這周南王交手,你有幾成把握?”
“……不好說。”畢竟,從未交過手,他也不知對方虛實。
“不如由我先去與他交手。”
穆王李世封身為四哥,索性就把這事攬了。
“區區一個金烏異姓周南王,也配與我們傲淵皇族的王爺交手嗎?”
蔡文善帶著阮夭夭走了進來,文善向宗帝李世焱行禮,諸王起身,向她行禮。
文善道:“剛剛在外麵遇著了周南王,阮太傅已與他交過手。”
李世寧興致不錯的問,“結果如何?”
阮夭夭傲氣的道:“手下敗將,落荒而逃。”
文善道:“我提議,由阮太傅與他交手,也好讓他知道,他一個異姓王,連我們傲淵的一個女流之輩都打不過。”
穆王李世封道:“這提議很好,但我不同意。”
“……”你憑啥不同意?阮夭夭盯著他。
她也想借這個機會出人頭地,再出人頭地呢。
太傅雖好,隻是個榮耀的虛職。
李世封道:“金烏人生性詭異野蠻,他若真沒有兩把刷子,敢挑釁傲淵?我琢磨著他定然藏了一手。”
阮夭夭冷嗬了一聲,“我若不行,穆王你更不行。”
不要忘記了,他也是她的手下敗將。
李世封也不氣,輕哼了一聲。
“皇後提議不錯,寡人準了。”
“陛下。”李世封急眼了。
怎麼好讓夭夭去跟那目中無人的野蠻人交手。
“寡人相信阮太傅的實力,在你之上。”
這人說話,誅心。
“就由阮太傅去試探一下各國使臣的實力,後麵的事情,需要做哪些準備,阮太傅和世莊聯絡。”
李世焱把話交待下去,阮夭夭立刻道:“臣遵旨。”
“散吧。”李世焱起了身,來到文善跟前,“走吧。”
兩人一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