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保鏢開道,周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敢阻攔他們的去路。
“為了宣傳自家醫館,竟然還請人扮演了一出苦情戲,我都差點給看哭了。”
為首的男子擦了擦自己莫須有的眼淚,隨後才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這一出戲還當真是精彩啊。”
“什麼?”
“竟然是演戲?”
聽到這話,人群中響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很顯然大家都有些被帶偏了。
畢竟不少人之前沒接觸過鄭祥華的醫館,他們隻是出於從眾心理才會來這兒排隊。
可如果那一對母子當真是請來的演員,那性質就太惡劣了一些。
“就算是醫館想賺錢也不用使出這等手段吧?”
“實在是令人惡心!”
人群竊竊私語,聽得鄭祥華一張老臉都漲紅一片。
他活了幾十年,也行醫了幾十年,他把自己的臉麵看的比什麼都還重,現在隻不過是幾個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的混蛋挑撥了幾句,大家竟然就這樣說他。
一時間他除了心裏難受之外,便隻剩下了怒火。
“你們幾個到底有何居心?”
他抬起自己的手,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義診本是好事,可現在卻在眾人的口中變了味道。
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要不然他的清白可能就毀了。
“老頭,瞧你那氣急敗壞的模樣,我不過就說了兩句實話罷了,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那兩個人絕對是演員。”這小年輕身後的幾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紛紛附和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癌症是世界公認的絕症,不過胡亂的紮幾針就說人好了,你們咋不說母豬能飛上樹呢?”
“有道理。”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連連點頭。
的確,癌症無法醫治,這是大家心中的共識,就算是去了醫院,那也是各種化療,弄的人生不如死。
秦飛隻是簡單的用銀針給人紮了幾下就說了,這可信度實在是有點低。
“你……你們別汙蔑神醫!”
這時那位老婦人的兒子站了出來,嗬斥道。
他作為當事人之一,他是絕對相信秦飛醫術的,因為秦飛替他母親紮針後,連他都看的出來母親的精氣神好了許多。
外加上人家分文不取,絕對不會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騙子。
“是不是汙蔑,我想大家心中都有個數,我也就不多做敘述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為首的年輕人聳了聳肩,隨後他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他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也該走人了。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秦飛卻忽然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潑了髒水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馬上跪在地上道歉,或許我還能大方慈悲,救你一條狗命。”
“艸,小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竟敢跟我這樣說話?”
去路被秦飛所擋,這個男子也怒斥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這些保鏢們團團將秦飛圍了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夜不能寐,並且噩夢連連,而且那方麵你也已經無能為力了,我說的可對?”看著對方,秦飛平靜說道。
“呼……胡說八道!”
聽到秦飛的話,這個男子先是一愣,隨後才惱羞成怒的大喝了起來。
且不說他有沒有這些問題,單單是秦飛當著大庭廣眾說自己那方麵無能為力,他當然要怒。
“你的腎已經進入了衰竭期,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治療,或許你活不過今年。”
“你大爺的,竟然敢咒我,一起幹他!”
砰!
隻是一群不知所謂的年輕人罷了,他們哪裏是秦飛的對手,隻不過是一個橫掃千軍,頓時這些人全部都橫飛了出去。
“烏合之眾。”
說著秦飛來到了這個為首的年輕人麵前,蹲下了身子:“我不管你是誰派來惡心我的,現在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馬上賠禮道歉。”
鄭祥華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師兄,今天這事兒要是說不清楚,可能他的醫館名聲就真要臭大街了。
隻是秦飛小瞧了對方的嘴硬程度。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道歉?”這個人怒吼道。
“我就喜歡你這種骨頭硬的人。”
說著秦飛一隻手提著對方的肩膀,而另外一隻手則抓住了對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