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死。”
彭以寒抱著已成焦炭的唐起,輕輕的擦拭臉的燒傷。
王二河看著這滿目狼藉的土地,還有那兩具獸王的屍體。
“這都是屯長殺的?”
王二河還算理智,走到唐起旁,抓起唐起那皮膚化為焦炭的手,按脈,道:“屯長還有一絲微弱的脈搏。”
“真的?”
彭以寒馬上抓起唐起的手,喜道:“真的,他還沒有死,還沒有死。”
此刻彭以寒抱的更緊了一些。
“雖然沒有死,不過全身經脈寸斷,現在隻是吊著一口氣,如果沒有療傷的神藥,屯長與死無異。我們還是收拾一下回軍營吧。”
神藥,神藥,對,兩大獸王相爭次有天地靈寶。
彭以寒放下唐起,四處尋找。
“渾蛋,到底在哪裏啊?”
係統也是看得著這個傻姑娘,氣的窗口直在抖,無奈之下朝暗金利爪熊屍體不遠處彈出一個小光球。
嘭~
彭以寒看向爆炸的地方,在那不遠處,隱約的有七彩霞光。
七彩霞光,必是神藥。
彭以寒急忙前去尋找,一路上跌倒了好幾次,手臂,腰間,大腿上全是利石劃傷的傷痕。
“是七彩聖蓮,他有救了。”
彭以寒高興的捧起七彩聖蓮往回走。
七彩聖蓮,七百年一生,每百年開出一片花瓣,共七瓣,每瓣顏色都不一樣,故名七彩聖蓮,有著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與增加靈力之效。
彭以寒摘下一片白色蓮花瓣,試著喂進唐起嘴中,可是蓮瓣含在唐起嘴中遲遲不化入腹中。
無奈之下,彭以寒取出白色蓮花瓣,送入自己嘴中,咀嚼成汁液,可這白色蓮花瓣入口嚼碎後變得異常寒冷,彭以寒全身開始結出冰霜。
抱起唐起,彭以寒以嘴喂入唐起口中,用舌尖將汁液一點點的推入他的腹內。
已結成冰霜的淚滴滾落到唐起手上,而那焦黑色的手一點點的將它握入手中。
彭以寒看著唐起,撫摸著唐起臉,說:“你可不能死,我們還要一起去剿匪呢。”
“冷,好冷。”
唐起全身為如彭以寒那般,全身開始結起冰霜。
彭以寒將唐起的虎嘯山林甲卸下後,牢牢的抱緊唐起,用自己的體溫幫他驅寒。
唐碗兒這時也趕到,看到二人緊緊的相擁一起,有些奇怪。
她伸手摸著唐起冰涼的身體,見他嘴中不停的說冷,這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
婉兒坐到唐起身後,前胸依靠著唐起的後背,將取出來被單,從彭以寒那邊披上,隨後雙手緩緩的摟住唐起的腰,臉依附在他的肩上,想以歌聲幫他減輕的痛苦,輕聲唱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君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不知何時,三人已被一層接著一層冰霜圍住,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白色冰球。
三一五屯的人沒有走遠,在附近布好警戒,守護住白色冰球。
還好,兩大獸王留在這的氣息沒有那麼快消失,要不然這兩大獸王的屍體就能引來無數靈獸。
冰球內,唐起腹中的七彩聖蓮汁,已經開始被身體全部吸收,融入經脈與血肉之中,經脈一點點被修複,外麵的皮膚組織也在一點點重新組建。
外麵燒焦的皮肉,一塊接著一塊掉落,露出稚嫩的皮膚。
……
此時已是夜空當值,唐起眼皮在動,慢慢的掙開。
我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被黃金劍尾虎一炮給轟死了嗎?怎麼現在還感覺渾身上下異常舒暢,貌似還突破到靈氣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