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忌一行在北溪郡稍做修整,便又一路快馬加鞭,風塵仆仆趕往韓國。
進入韓國境內,武忌先前安排派出去的暗探,一點一滴的把打探到的消息彙總給武忌。
韓國國君元熙皇帝病情一直未見好轉,現在仍舊臥病在床,無法臨朝理政。
朝野之中,群臣現在分為兩派(元熙帝身體康健時就是如此)。
一派是以皇後金氏和其族兄金語堂為代表的金氏利益集團。
此股勢力實力強大,因為金氏一直以來便是韓國的名門望族。
手中掌控著韓國的經濟命脈,在韓國有著極為雄厚的財力。
這一派的訴求無非就是要保金氏皇後的嫡子風毅皇子繼承皇位,以實現金氏利益集團對韓國皇室的持續影響和間接掌控。
而另一派是以懋王樸成景(元熙帝的親兄弟)為首的所謂“改革派”。懋王手中掌控著皇城宮衛禁軍,和一幹在軍中位居高位的武將的擁戴。
這懋王倒是看不出覬覦皇位的野心,但是卻對朝中的好多政令和舉措不滿意,認為應該革新弊政,對韓國的進行徹底的改革,以強國興軍,徹底改變韓國國富卻兵甲不興的弊端。
這金氏一派掌握著韓國的財權和朝政,懋王則掌控著京畿兵權。
而和武忌已經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其實就是準大舅哥)風正皇子,卻是兩手空空,無所倚仗。
這讓武忌頗為撓頭。
武忌想著還是先到韓國的都城寧西,看一步走一步吧。
想想又要能見到芷萱公主,不知為何心中滿懷期待。
腦中又回憶起兩人的那番酣暢淋漓的“纏綿”,心中暗叫一聲“無恥”,也不知是覺得自己的想法無恥,還是所作所為無恥。
既然要堂而皇之的去都城向公主求親,那自己得有個上得了台麵的身份才是。
區區七品知縣好像寒磣了點,配不上身份尊貴的公主。
可除了這個自己也沒別的身份啊!那京輯署司總管的身份在越國的確很唬人,可在韓國沒甚大用。
得想辦法搞個身份才行啊,武忌心中暗自琢磨。
一路行到韓國寧西京郊,武忌一行尋得一處茶寮,喝口茶歇歇腳。
這茶寮裏人滿為患,好不容易尋得座位,卻不見人來招呼。
一旁的鐵石大聲喊來夥計:“你們這什麼待客之道,這客人來了怎麼沒人招呼?”
那夥計一頭汗水:“客官,還請您贖罪則個,這實在是忙不過來,您稍坐,我去去就來。”
武忌向那夥計溫言道:“小二哥,你們這的生意好興隆啊!”
那夥計陪著笑臉:“客官,托您吉言,隻可惜也就忙上這幾日,等這趕考的學子都到了京城,然後這秋闈開考,這生意也就寡淡的多了。”
“秋闈?”武忌心中一動,自己一直匆匆的趕路,倒沒注意計算過時間,居然到了“秋闈”的日子了。
這諸國大陸的“秋闈”與武忌前世記憶中的“秋闈”除了名字與相同,其他的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