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京城被圍,韓遊擊心中激起驚濤駭浪,麵露驚懼之色:“什麼?皇城已經被圍?什麼人這麼大膽子,這不就是造反嗎?”
司寇勳麵帶憂色的點頭道:“是禦前待衛處總管駱千裏駱大人從重圍中脫身,到得康川穀告之本將的。懋王已經帶領五營軍造反了,不僅奪了京城,還帶兵圍了皇城,準備對聖上動手了。”
歎了口氣司寇勳繼續說道:“憑我康川軍可以調集的八千兵馬,想要解京城之圍是萬萬不能的,所以才請求韓將軍調集郡兵一起解京都之圍,救聖駕於水火之中啊!”
“好……”韓遊擊略為思慮了下,馬上答應了司寇勳的請求。眼見得當今聖上被逆臣賊子困於皇城,身為人臣,豈能坐視不管。
韓遊擊辦事倒也果斷,請司寇勳去旁邊帳中略為休息,自己則馬上召集各級將官議事。
這一炷香前才剛議完軍務,這又召集將領議事,前來的將領們都議論猜測著韓大人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等韓遊擊把京中的情況和眾人講出來,眾人都傻了眼,誰都沒想到京中居然發生了天大的變故。隨韓遊擊進京解圍救駕,眾人全無異議,積極響應。
韓遊擊把郡兵中的老弱病殘全都留下,約有二千餘人。其餘戰力強悍的約八千兵士,全都整裝待發。
清溪郡的郡兵以步兵為主,所以司寇勳讓韓遊擊先整備軍務,籌備糧響軍械,等第二日再行出發。自己則帶著騎兵先行啟程,趕赴溪原郡。
且不說司寇勳一路去各郡調集郡兵準備解京城之圍,單說留在康川穀的武忌、駱千裏和林風三人。每日堅守在入穀的關卡處,等待卓格王子一行來“自投羅網”。
等了七八日,仍舊不見其半點蹤影,又耐心等了四五日,這從清溪方向入穀的人越來越少,這盤查起雖輕鬆了不少,可依舊不見卓格現身。
武忌現在心中隱隱有種感覺,可能自己先入為主的判斷出了問題。自己總認為從京城出來,走康川穀回大戎是最近的路,卓格應該走這條近路。
但忘了對卓格來說,如今這條歸路風險最高,最客易出問題。也許卓格壓根就沒走這條路,而是舍近求遠,從韓國邊界進入越國,穿越越國國境,從越國與大戎的邊境城市西煌返回大戎。
這條路雖然遠了很多,但走這條相對來說更加安全。因為從韓國進入越國比較容易,同時還因為近些年大戎與越國並無戰事,所以兩國處於一種政冷經熱的局麵。
大戎與越國的邊境貿易十分繁榮,所以對於來往兩國的商人,越國的盤查並不是很嚴格。
所以如果化身為商人身份的卓格,想要從西煌返回大戎,並非什麼難事。反而比經康川穀回大戎要順利很多。
武忌打心裏怕自己的猜想成真,那樣一來,隻怕韓國對內要平定懋王的叛亂,對外又要謹防大戎冒險侵犯邊境,對於如今處於窘境的韓國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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