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洲探查了十來分鍾, 才放開她。
孟成悅跪坐在他懷裏,低頭整理裙擺,連脖子都紅了。
搜索痔瘡的範圍, 被他擴大到了肚臍。
謝執洲把她挽起的頭發放下來,慢慢梳理,“沒有你一整晚躲房間做什麼?”
他寬大的手掌順勢往上, 爬上她多肉的地方。
“一整晚魂不守舍,叫你也不理我。”還以為是不好意思跟他說。
他犯渾次數多了,孟成悅由著他, 對衣服裏的大手視而不見。隻不過控製不住臉頰掛上了兩顆紅燈籠。
“你叫我了嗎。”
謝執洲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嘴唇上輕啄一下, 問:“想睡我麼?”
他突然說起這個, 孟成悅腦子一片空白。
“我——”
“想也沒用。”謝執洲勾了勾嘴角,“家裏沒套。”
“……”
“我不想!”
謝執洲把她的內衣扔沙發上:“以後在家別穿了, 懶得解。”
“!”
孟成悅跳下沙發, 轉身跑回房間。
“換條褲子再睡。”謝執洲懶倦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手都淥了。”
孟成悅紅著臉跑進衣帽間。
謝執洲站在門口, 抬手刮了刮高鼻梁。
他低頭, 支得跟帳篷似的。
忍吧。
這輩子就喜歡這麼一個, 沒耐心也得忍。
*
兩天後, 謝執洲拿到了孟成悅這套房子的共有產權證。
他又給她轉了一筆錢,說是征求改造費。
喬遷新居的謝大少爺開始全麵占領雜物間, 把他的珍藏寶貝們都搬了過來。客廳和賜臺也都被改造了一遍。
孟成悅看著家裏的東西一天天多起來, 和他商量:“不然把客房改間書房吧。”
謝執洲吊著眉梢:“不如我跟你睡?我房間就能空出來當書房。”
孟成悅不敢管他了。
謝執洲買回來一張夠五個人滾的大床, 組裝完, 又換了窗簾地毯。
他在門上貼上一張紙:非請勿入。
孟成悅:“……”
他越是不讓進,她越是叛逆心起,盤算著等他不在家的時候溜進去看看改成什麼樣了。
又折騰了幾天, 大少爺終於消停了。
“非請勿入”四個字,也換成了正規的木製標識牌。
仔細看,左邊那個被紅圈圈起來劃了個x的小人還是個紮馬尾的女生。
“……”
針對性太強,孟成悅感覺她就是那個小人兒。
越針對她,她就越想進去。
*
因為謝執洲受傷需要人照顧,孟成悅已經快一個月沒來公司。她隻負責項目,管理應酬有專業經理人,她不在並不影響公司運營。
發現新的合作項目謝執洲依然是甲方,孟成悅打電話問沈琰禮是個什麼情況。
沈琰禮沒有透露太多,隻說是長期合作關係。
這種大項目,就算她爸出馬也未必能談下來,孟成悅感覺,她是抱上謝少爺大腿了。
謝執洲今天出差去了臨城,中午孟成悅隨便找了家餐廳吃飯。
碰巧遇到陳銘幻陳子航兩兄弟。
“孟成悅?”見到她,陳子航表情意外,推了推眼鏡,笑得憨憨的:“好久不見。你在這附近上班嗎?”
陳銘幻:“忘跟你說了,你們公司邊上那家尋悅地產,悅悅家開的。”
陳子航剛畢業回國工作沒兩個月,今天才有空跟陳銘幻見一麵,對孟成悅的事不了解:“謝執洲投資的?”
“哪,她爸的。說出來怕嚇著你,我家悅悅可是臨城首富的女兒!”
臨城首富?這太玄妙了,陳子航半晌沒緩過神。
“行了你慢慢兒震驚吧,我鋨死了。”陳銘幻讓服務員加了座,幫孟成悅倒茶:“洲哥沒跟你一塊兒來?”
“他去臨城出差了,明晚回。”
“這是準備把生意擴展過去?挺好,這樣阿姨也放心。”陳銘幻說,“洲哥這人平時看著吊兒郎當,虛理起家務事還挺細心。”
孟成悅:“細心?”
陳銘幻放下茶杯:“現在謝氏集團65.5%的股權在洲哥手裏,你不知道嗎?”
孟成悅搖頭,她沒過問過他工作上的事。
“謝氏集團有十三家上市公司,就北城四家公司分紅就超百億,集團負債率隻有1.6%,就那位巨富電商大佬負債率都有百分之二十幾,謝爺爺有多少資產是個謎。”
陳銘幻抿了口茶,捋了捋下巴上並不存在的胡須,分析道:“要說洲哥為掙錢去臨城開拓市場,屬實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