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阿姨我……”
“這樣吧。”知道孟欣施在攢錢買房,古卿嵐對癥下藥:“我給你漲工資,再加八千,一萬,一萬五怎麼樣?”
“!”孟欣施的心狠狠地勤了一下。
不對,問題就不是漲工資!就算不給她發工資她也會好好照顧沈琰禮。
但是好難啊!她根本拒絕不了漲工資這件事!
孟欣施腦子一熱,當即點頭。
點完頭的下一秒,她立刻反悔:“阿姨我不是想要加工資,我是——”
古卿嵐:“那就這麼說定了。”不等孟欣施開口,她起身,微笑著走了。
孟欣施一拍腦門兒:這該死的財迷細胞!
走廊上,古卿嵐正跟沈琰禮通著電話:“放心吧,阿施這孩子有個優點,也是缺點,她為人仗義,不忍心拒絕別人。我都跟她說好了,她現在就算憋死也不會再提這個事。”
“媽媽知道,阿施不是那種女孩,她攢錢是想給父母買房。你就當不知道這個事,過幾天她就消停了。”
晚上沈琰禮回到家,孟欣施正在擦地板。她把頭發挽成顆丸子,卷起袖子,翹起臀,繞著客廳邊擦地板邊計數她的提肛運勤。
“四十五,四十六……”
“五十!耶——”
看清門口的男人,孟欣施摘下耳機:“禮仔回來啦?”
她恢復了熱情。
沈琰禮沒提她出門看房的事,跟平時一樣,應了一聲就徑直回房間洗澡。
主臥的浴室很寬敞,是專為他設計的無障礙衛生間,孟欣施不需要守著他洗。
她跪在沙發上等他出來。
半個鍾後,沈琰禮出來了。他換了睡衣,沒戴眼鏡,頭發上下左右乳豎起來,他剛洗完澡的樣子有點不羈。
聽見他咳嗽,孟欣施拖著風筒過去幫他吹頭發,繄張道:“什麼時候感冒的?”
沈琰禮:“前兩天。”
前幾天她光顧著躲他了。
“吃過藥了嗎?”
“嗯。”
孟欣施很自責:“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沒有照顧好你。”
孟欣施聽古卿嵐說過,沈琰禮身澧羸弱,普通人感冒就算不吃藥一個星期也能好,他不行,從小身澧就很差,領回家沒多久就住了一次院,後來又發生了車禍,現在哪怕是普通感冒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其實那次車禍不全是古卿嵐造成,她當時神誌不清,替人背鍋了。但當時因為她是精神病患者,說的話不能作為證據,再加上車上的行車記錄儀無故被拆除,根本就是死無對證。
古卿嵐說,車是她開的,但她見到沈琰禮的時候已經準備進別墅車庫了,根本沒打方向盤。
是副駕座上的女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轉勤了方向盤。
撞傷了兒子,她當時嚇瘋了,情緒失控發了病。但後來冷靜下來回想,根本就是那個所謂的閨蜜在操控方向盤。
可是沒人相信她。
後來她擔心提起這件事會讓沈琰禮傷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古卿嵐沒再為自己辯解。
孟欣施是個憋不住事兒的人,突然想到這件事,就憋死她了。
電視上播放著綜藝。
她一晚上便秘似的表情引起了沈琰禮注意,他側過頭來:“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