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貝咬著唇,生氣地跺了一下腳。
狗男人,走之前也不知道問一問她這個美麗的未婚妻要不要一起走!
桑貝轉身準備回房間,卻見桑佳欣也到甲板上來了。
桑佳欣依舊是一襲素雅的白裙,黑直發垂到腰際,衝桑貝笑得溫溫柔柔的:“姐姐,早安。”
桑貝的眸光落在對方的脖子上,是一條蒂芙尼的□□ile項鏈,她眉梢一挑:“怎麼不戴我昨晚送給你的那條項鏈?”
提到“白蓮花”,桑佳欣臉色立馬變得有點難看,很快,她輕輕一笑,抬手撫著頸間的項鏈,唇角衝桑貝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不好意思啊姐姐,這條項鏈是鬱先生送給我的,我更喜歡這條呢。”
原來送的禮物是這個。
“桑佳欣,鬱忱川是你姐夫。”桑貝眯了一下眼眸,嗓音微涼,“我勸你有點廉恥心,不要對我的男人有什麼非分之想。”
“姐姐真是不會用詞,什麼叫非分之想?你們又沒有領證,何況——”桑佳欣微微停頓,意有所指,“他最後和誰在一起,誰說得準呢……”
桑貝冷笑一聲,突然伸手過去,拽住桑佳欣脖子上的那條蒂芙尼,用力一扯,項鏈直接崩斷,並在桑佳欣的頸脖上勒出一條細細的紅痕。
桑佳欣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脖子,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桑貝掌心裏斷掉的項鏈,驚叫:“桑貝你幹什麼?!這是鬱先生送給我的禮物,你竟敢把它扯斷!”
“我有什麼不敢的?”桑貝驕矜地挑起一邊唇角,“而且,隻是把它扯斷算什麼?桑佳欣,我允許你現在跟它說一聲拜拜。”
話音落地,項鏈從她的掌心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咕咚”一聲,墜入深不見底的海裏。
她眼裏容不下沙子,盡管這條項鏈不是鬱忱川親自挑的,但卻是以他的名義送的,她見不得他和桑佳欣扯上一點點關係。
桑佳欣立刻撲到欄杆前,目光在海水裏搜尋,卻已經不見項鏈的蹤影,她回頭瞪著桑貝,有些氣急敗壞:“桑貝!你拿什麼賠我?!”
桑貝漫不經心地彎了彎唇:“大不了重新買一條給你。”
桑佳欣:“你買的能和鬱先生送的一樣?”
桑貝:“怎麼不一樣?蒂芙尼的□□ile又不是什麼定製款。”
桑佳欣:“就是不一樣!”
桑貝:“那就算了?”
桑佳欣氣得發抖:“你就不怕我告訴鬱先生?!”
“不怕啊。”桑貝優雅地將一縷碎發撩到耳後,語氣有恃無恐,“你盡管去跟鬱忱川告我的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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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遊艇泊岸,桑貝和幾個塑料姐妹一起去美術館看畫展。
從美術館出來已經是日落時分,天邊一片紅彤彤的火燒雲,綺麗壯美。
桑貝心中一動,忍不住用手機拍下此刻的美景,打算發給鬱忱川,趁機在他那裏刷一下存在感。
剛打開和鬱忱川的聊天框,她卻忽而頓住,轉而打開朋友圈,用剛拍的那張晚霞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配上一條文案。
“姐妹們,快幫我個忙,這麼美的晚霞,我該用什麼樣的理由發給喜歡的人?”
設置僅鬱忱川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