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三姐妹一怔。
其他押送的魔族人也頻頻點頭:“沉雪大人可真是好記性,那都幾千年的事兒了,我們也都有所耳聞呢,聽說那巫霜璃上神是個背信棄義的宵小之徒,當時魔尊還是一個公主,最看不管他那種人,把他壓在茅房打,還將他脫光上衣示眾,被魔尊玩弄於鼓掌之中來著。”
白纖纖越聽越心慌:“你們這個意思是……雲瑤和巫霜璃原來是舊識?”
魔族小怪古怪地看著她:“應該不算是舊識吧,咱們魔尊最瞧不起他了。”
“豈止是討厭他?那可是天界出了名的小人一個!背叛朋友,欺淩弱小,把人家天族太子按在茅房裏麵打,我們公主看不下去,他怎麼對太子的,我們公主就雙倍奉還,他一被公主打就慫,壓根就不敢還手。”
白纖纖聽完這話,臉一點點的白了,搖頭不接受:“不可能吧,你們一定是誣陷上神,他是個好人,他怎麼可能會背叛朋友呢!?”
在她印象裏,巫霜璃上神那可是不染纖塵溫潤如玉的人啊。
魔族小兵一聽這話,嗤笑更甚:“你可拉倒吧,他要是好人,那我們也是好人。”
白纖纖心裏一刺,卻是容不得他們這種態度:“不過就是魔族罷了!有什麼資格評價他?”
魔族士兵一怔,喲嗬一聲:“什麼意思啊你!我們魔族怎麼了?”
白纖纖雖然病重,卻不甘示弱:“你們魔族難道不是出了名的品德敗壞?!”
這抬擔架的小兵索性把擔架一扔:
“你再說一句!?”
白纖纖驟然落地,震得她肝膽俱裂,疼得喘不上氣。
白聽然與白夏夏要衝上去,卻被人攔住。
沉雪冷眼旁觀。
小兵指著她鼻子憤怒道:“我們魔族才沒有你們說得那麼難堪,我們隻是一個種族而已!不如你們長得好看罷了!壞人哪都有,你們天族也不幹淨!”
白纖纖不甘示弱:“可我聽說你們魔尊殺了兩萬天兵,那些天兵的命不是命嗎?她對天兵如此苛責,你們還敢說你們清清白白嗎!!”
牛頭馬麵氣得鼻孔大出一口粗氣,默默從腰間掏出一柄彎刀。
“是你們仙族招惹我們的!傷害了我們魔族的元老,沒有過問我們魔尊的情況下就讓我們元老魂飛魄散!我們魔尊為什麼不能報仇!?”
另外一個牛頭大哥,腥紅的眼中布滿憤恨:“我兒子剛生下來,路都不會走,就被你們天兵給殺死了,你們天兵哪裏把我們魔族當個人?魔尊是殺了天兵不假,可她沒對平民下手,你知道天族殺了我們多少平民嗎?!”
白纖纖愕然。
白聽然與白夏夏也紛紛呆住。
另外一個蜥蜴狀的獸人譏諷道:“對於你們天族來說,我們魔族生得醜陋,所以什麼難聽的罪名都扣在我們頭上,魔族三位皇子為了保護我們,被仙族封印在雪山之下!這是你們不能殺,若是你們能殺,早就殺了!”
“在咱們魔族厲害的人永遠要打頭陣,貢獻最多的人就應該得到最多的獎賞!就連死都是他們頭一個死!絕對不會苟活到最後!!”
“我們尊重強者又有什麼問題?!跟你們抱厲害人大腿可不一樣,咱們的強者,那可是實實在在保護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