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辰站拜不鳴,叔伯之稱,他一時間實在是叫不出口,道:“我父親是夜隨風,母親是花靜落。”夜星辰刻意強調了一下,他不信花靜落會跟別人生個兒子,更不信世間會有如此巧合,有兩個身份幾乎一樣的花靜落。
夜幕白看得出夜星辰對夜家沒有多少歸屬感,否則不至於不稱他們為叔伯,不過他倒也不生氣,笑道:“隨風既是幕風,此間關節,待你回了夜家自去問他。試想,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夜幕白向夜幕鳴使了個眼神,夜幕鳴轉身離開,夜幕白向夜星辰講述了一些關於夜家的事,並在修為上做了些囑咐,就如大人對小孩子的絮絮叨叨。
片刻後,夜幕鳴帶著一個儒袍少年轉了回來,道:“這是你的妹妹若涵。”
“你和你的妹妹多年未見,想必有一番話要說。你們去吧,我和你大伯還有些事要談。”
兩人漫無目的地往前走,氣氛有些尷尬,夜星辰細看了下夜若涵,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眉清目秀,寧靜且帶有一股書卷之美,隻是……瑕不掩瑜。
期間,夜若涵隻黛眉微微一挑,就這樣徑直地走著。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魁羽與沐靈犀所在之地。
此地亦是奇怪,除了魁羽與沐靈犀,方圓十丈內,竟無一人。
沐靈犀美眸睜開,大咧咧笑道:“既是儒生,亦是女子。”
夜星辰向他們介紹了夜若涵。
沐靈犀又道:“原來是妹妹啊!”
沐靈犀與夜若涵絮叨之際,夜星辰向魁羽詢問了夜魅的底細,魁羽支支吾吾,最後又是一副不言不語!
恰在此時,顧天機前來話別。
一陣寒暄,顧天機一方麵道賀夜星辰修為大進,一方麵詢問了夜星辰為何沒有前往天武宗。
夜星辰向他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顧天機道:“是老朽思慮不周。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夜小友,沒有到天武宗,或許是更好的結果。”
夜星辰連忙打圓場,畢竟顧天機也是一番好意,隨之夜星辰詢問了顧風流的情況。
顧天機神色暗淡,道:“自你們上次一別,他便前往宮月國,至今了無音訊。”
“老朽此番告別,這就準備前往宮月國走一趟。”
夜星辰與顧天機簡略地講述了,霜月森林所發生的事,道:“風花雪月,顧兄弟或許是一時流連忘返,前輩莫要太過擔憂。”
在夜星辰的寬慰下,顧天機反而露出了一絲擔憂!
顧天機隨之看向了沐靈犀與夜若涵,眼角瞟了一眼魁羽,掐指一算,道:“夜小友亦有四位佳人相伴,切記不可沉溺其中。”
“告辭。”
夜星辰一愣,暗道:“這不是給我挖坑嗎!”
“前輩,為何對星辰如此厚愛?”夜星辰忽然喊道。
顧天機已經逐漸遠去,“我們會有再見之時。”隻有這八字之聲傳來。
正所謂:“說著無心,聽著有意。”
魁羽眼眸中閃過一道寒芒,不過她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夜若涵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隨後傳來夜星辰的一聲慘叫。
……
夜慕白與夜幕鳴所在之處。
“家主此番前來,難道專程為了星辰這孩子?”夜幕鳴問道。
夜幕白搖頭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我是追蹤紅蠍而來,在此與你們相遇,算是巧合吧。至於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北山祖地。”
“北山真是我們夜家祖地?”夜幕鳴再次問道。
“我亦不是很清楚,年代太過久遠,因此我必須親自走一趟。”夜幕白隨之反問道:“幕鳴你覺得,星辰這孩子如何?”
“父母在,隻要回到夜家,歸屬感自然慢慢會有。”其餘的夜幕鳴沒有多言,他相信夜幕白心中自有一把尺。
“家主何時前往北山?是否需要我等同往?”
“暫且等幾天,我亦想看看紅蠍的動向。”
夜幕鳴心想夜幕白或許是擔憂他走後,紅蠍再次出手,道:“此間事罷,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免得家主耽擱太久,夜家那邊……”
夜幕白伸手打斷了他,道:“夜家那邊自有‘守夜人’。”
夜幕鳴一怔。
夜幕白繼續道:“這紅蠍我總感覺似曾相識,但又說不上來,到底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
一晃七天過去,先天八卦,彙聚的聖氣越來越多,處於一種臻化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