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真正的新軍自然還是要從射獵等一係列事情上搞的。雖然他可以為大唐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可是隨著身子的日漸好轉李炎也是不得不考慮一些深層次的問題,如何保護自己。他願意輔佐自己的二哥李昂,可是在輔佐的過場當中隻要少有讒言,他便會兒死無葬身之地,畢竟朝廷地勢力太過錯綜複雜了,世家與庶族,牛黨與李黨等等。
若他是光棍一條,那倒沒什麼,可是王雯怎麼辦,他那一府上下怎麼辦?
所以他想要振興大唐,抱住自己,他便需要獲得強大的力量,甚至是不為他二哥所掌控的力量,因為隻有那樣他才是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涇陽待了足夠的日子,李炎並沒有回到長安和仇胭脂赴約去,因為他有些喜歡上這個地方了,他也是在一天前派人回京約仇胭脂來涇陽一見。
“江王殿下好大的架子,長安的約竟然讓小女子我來涇陽赴約。”仇胭脂出現略帶著一股子氣味地說道。
反正最後都是會兒成為自己的人,所以李炎也是不生氣,笑嗬嗬地回道:“沒辦法,這地方實在是太好了,不像是長安有太多的爾虞我詐。”
“殿下倒是好雅致,隻是如今的長安確實是腥風血雨起來了。王守澄等人和我義父他們的爭鬥也是越來越厲害,就是李德裕的李黨和李宗閔為首的牛黨都是鬥的不可開交,很多事情在朝堂上根本就是來不出來一二,最後都是把在了天子麵前,天子倒好和稀泥都和不好,一會兒聽李德裕說了聽李德裕的,一會兒聽了李宗閔的又是聽他的。”
李炎咧嘴一笑道:“二哥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搞懂的,他的心思實際上深沉的很,上次我說通他也是單憑運氣,以及一些事情卻是說道他心坎上了。現在的她不過就是想看著兩邊鬥來鬥去,兩敗俱傷最後他兩邊都是不得罪漁翁得利罷了。”
“我們李氏兒郎真正能夠做到那個位置上的又有哪個是沒有電手段的呢?隻是我那二哥的手段終歸是太過稚嫩,在太平盛世他何以是一個很好的守成皇帝,可是現在這麼一個內外憂患的局麵下,那就不一定了。”
“既然這樣,那殿下你為何不嚐試那個位置,殿下或許正是能夠解決這危局之人。”仇胭脂立即開口,這有些勢她的真實想法,有些卻是他義父仇士良交代的。
李炎搖了搖頭,有些不知可否起來,“本王嗎?說實話本王不是沒有想過,但是現在不是時候,二哥能夠輔佐,本王自然會兒全心全意輔佐,即便是不能輔佐他也需要在那個位置上,因為本王實力沒有積攢到一定地步,沒有君權,沒有徹底地心腹,即使坐上那個位置,也隻會兒是下一個傀儡罷了,或許那樣本王有可能為大唐續命,但卻永遠無法拯救他。”
要說野心,誰會兒沒有,即便是他這個剛剛穿越沒多久的人物,可是他知道實力到達什麼時候就該思考什麼的問題,好高騖遠,那隻會兒和袁術等人一樣遺臭萬年,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