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事情的重要,所以也是不敢耽擱。
“還要一天,三天後殿下就是趕到,我們不能浪費時間了。”王宰遲疑了一陣,說道:“大軍是不是要休整一下,殿下要經營河東,兵強馬壯總是要有的,雖然還有開始,也要讓人忌憚一下不是。”他也是帶兵之人,也是知道帶兵的一些道理的,軍隊若是長途跋涉的行軍,等到了晉陽,恐怕人困馬乏,晉王立足河東很有可能受影響。
“不用,這樣更好。”薛奮很得意的說道:“我們要的就是這樣,王兄難道不認為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晉陽才能更吸引人嗎?什麼叫出其不意,什麼叫做扮豬吃虎,我們要的就是讓晉陽的人誤會我們,要的就是讓晉陽的盜賊認為我們不堪一擊。”
“薛兄之言神妙,倒是我糊塗了。”王宰麵色一愣,很快就苦笑一聲說道。同時心中為晉陽的那些一陣默哀,晉王麾下的這些將軍們果真都是狡詐如狐,看來他想要在晉王麾下得到晉王信任還是需要大的證明自己呀。
“嘿嘿,不得已而為之,誰讓我們兵馬少,而河東周遭又是強敵環伺,北有突厥等蠻族,東有河北三鎮,內有諸軍鄰裏呢?”薛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嘿嘿的笑了起來,轉身對身後的士兵說道:“弟兄們,加快速度,我們可得為殿下開好路呀。”
“為殿下開路,為殿下開路。”身後的士兵大聲叫了起來。整個軍隊瞬間士氣高漲,看的王宰連連點頭。
“那就是了,加緊行動,到晉陽後等候大將軍命令。”薛奮見士氣可用,當即就是說道:“從此河東就是屬於晉王殿下的,誰也別想搶走。”
一天後,薛奮,王宰率領三千士卒就是感到了晉陽,在黎南天等人的接待下,薛奮,王宰二人就是率軍入住了晉陽,接管了晉陽各處城防,由於晉王威嚴,以及王涯在河東的影響力,軍隊的駐紮,一切風平浪靜,看上去與平日裏沒有任何區別,或許有的話,那就是來晉陽的商販多了許多,沿途也安全了許多。
在一天後,李炎得到消息也是加緊行軍起來,他即將踏上晉陽的路程,也就在這天晉陽突然就是傳出了晉陽參軍薛毅一家為山賊所害,一家老小盡數被屠,晉陽附近的山賊都是和薛毅有著不菲的關係,甚至都是聽從薛毅的命令,為何會兒對薛毅下手,這在晉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這是真的,畢竟山賊內訌也不能到了這種地步呀。
再說了王涯隨李炎來晉陽,這是太原王家的代表人物,他們相信隻要他們安穩行事,晉王是不會兒對他們下手的,甚至還要依靠他們來鞏固自己在晉陽的權位。
有些人猜想能夠想到晉王李炎,可惜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也是不敢胡說,畢竟晉王入主晉陽已經成為了事實,沒有人會兒為了一個已經完蛋了的晉陽土豪參軍去得罪李炎去的。
晉陽,一個叫做琉璃鏡的商鋪開業了,立刻引起了整個晉陽的轟動,因為這鏡子不似黃銅鏡可以照人照的十分清楚,甚是為豪門富貴家女子喜愛,這家商鋪的主人是一個和和氣氣的中年男子,叫做嚴修。嚴修待人接物十分的不錯,一出來就拜訪了晉陽各家勳貴以及富豪,從薛奮,王宰這樣的將軍,一直到晉陽長史黎南天等等,一上來就送上琉璃鏡等物。讓晉陽的那些豪紳們雖然想插足,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曾經有一個豪紳剛剛想出手,就收到薛奮,王宰的書信,整整在大營之中呆了兩天兩夜,回來之後,麵色蒼白,雙目恐懼,打死也不敢說什麼,更是不敢對琉璃鏡動手,這就讓旁邊想看熱鬧的豪紳也是膽戰心驚,不敢將琉璃鏡如何。
“琉璃鏡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將整個晉陽以及河東等地給占據了。”
畢竟這東西實在是暴利的很,無論是整個勳貴富家都是能夠囊括在內。
“這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雞,不知道是什麼人擁有的,真想據為己有啊!”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中年商賈說道。
“哼。”眾人聽的分明,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誰不知道琉璃鏡背後是什麼人,那可是右神策軍中尉仇士良以及晉王側妃仇胭脂,而在晉陽,背後支撐琉璃鏡的是薛奮和王宰,更可以說是不久將要來晉陽的晉王,這誰敢下手呀。
“諸位,能有的用琉璃鏡就不錯了,琉璃鏡每次前來,部分供應勳貴和城中的官吏,部分供應我們,還有一部分是供應河東各城的。誰搶了琉璃鏡,那就是搶了仇中尉和晉王的寶貝,薛奮等人肯定不會兒放過我們的,再說了薛毅怎麼死的現在還沒有個定論,我們這些人就不要摻和了,小心步了薛毅後塵。”一年輕桂公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