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過程當中也是發生了一個意外的,就是朱邪銀琦這個將會兒成為他晉王側妃的女子好似跟他命中犯怵一般,就是不對付。而且這女子對於自己這般行軍意見很大,更是說他晉王第一次打仗怕是嚇破了膽子才會兒這麼做。
對於這種事情的發生朱邪執宜和朱邪赤心也是連連像自己請罪,不過李炎大人有大量根本就是沒什麼在意,畢竟這種俏丫頭才是適合他征服呀,而且征服下來才是痛快呀。
看到甲胄齊全、行裝整齊的大軍進過,輜重隊自覺地移向路邊,李炎的大軍收攏了隊形,從一旁緩緩經過。
李炎輕夾馬背,身子輕輕起伏著,目光從車隊人流中緩緩掃過。
大軍在內丘縣停留一宿,內丘縣令並不知道晉王在軍中,不過單是代北行營招撫使朱邪執宜以及河東軍這塊響當當的招牌,就足以讓他忙前忙後不得清閑了。
李炎的大軍依托驛丞館在小小的縣城內駐紮了下來,驛丞館內的差役、廚子全被趕了出去,換上了馬安帶來的人,朱邪執宜令隻道這晉王最為信賴的大獎太有官譜兒,倒也沒有生疑,趕著送來幾十口大肥豬,見兩位大人也沒什麼熱情和他搭訕,就識趣地告辭離去了。
李炎在臨時設下的中軍大帳內安排妥了夜晚宿衛和明日行程,兩名親軍帶著一位普通百姓裝束的青年走了進來,這人衣著毫不起眼,但是舉止氣度卻自有威嚴,李炎見了他欣然笑道:“離暗,來來,快坐下。有什麼消息麼?”
楊淩派離暗和成德埋下的釘子接觸,收集成德節度使下轄各州的軍情,也是用來負責和薛奮那邊聯係,畢竟他必須知道薛奮那邊的軍情如何。
離暗朝著李炎行了一禮坐下,李炎笑吟吟地給他斟了杯茶。離暗這才低聲說道:“殿下,薛奮那邊已經開始和承德遭遇起來,現在薛奮同時命令朝著九門縣,靈壽縣,行唐縣,井陘縣,獲鹿縣進攻而去,現在石邑縣,房山縣已經拿下,不久他將是直攻恒州治所。”
“薛奮做得很不錯,不過恒州必須盡快拿下,若是讓王庭湊從其他幾州以及魏博那邊將兵力調過來那就有些麻煩了,本王不會兒幹預他的具體決策,但是希望他能夠辦事情更加有效一些,那樣的話也是能夠省去許多麻煩。”
總體而言李炎對於薛奮的進度還是很滿意的,這沒什麼拖拖拉拉,突然襲擊很快攻占兩縣,可是相應的潰軍也會將薛奮他們河東軍的到來而敗露出來,而想要解決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盡快席卷恒州下轄各縣然後威逼恒州治所,這樣就是能夠很有效的將王庭湊等人圍困於恒州,致使他們群龍無首,這也是越發有利於攻占成德下轄各州的。
適當的壓力可以激發人的潛能,薛奮總體之上還是讓李炎挺滿意的,所以他相信薛奮能夠應對這些情況的。至於他現在也要先見一見劉從諫,然後看看魏博一行是否有問題,若是實在不科學的話,他也是隻能揮兵北進了。
謀取成德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至於能否參與救下李聽那就是隻能憑借天意了,李炎可不想因小失大,因為李聽而放棄他謀取成德這個基本盤。內丘縣
現在的她絲毫不想耽擱時間,休息一日後,當即他轉提氣大喝道:“馬安下令全軍加前進,同時派王逢,朱邪赤心率五千沙陀騎兵,三千衛軍騎兵,兩千步卒攻取冀,片刻不得延誤!等本王見過劉從諫後就前往冀州與他們會和。”
“得令!”馬安一聲大喝,當即是命傳令官傳令而去。
八千鐵騎,三千步卒忽如泄堤地洪水,車轆轆,馬蕭蕭,滾滾鐵流急向冀州馳去。
事情發展有些超乎意料,他所在這軍先取趙州這件事情也是不能辦了,所幸李炎也就是當即命人直取冀州,這樣他們就是能夠將趙州,深州割裂開來,這樣更是容易辦事情。而且也是利於阻攔成德攻魏博的兵馬,這樣也是更利於薛奮在恒州,趙州這邊取得進展。
派王逢,朱邪赤心能不能攻下冀州,實際上對於李炎來說沒有差別,重要的是能夠隔絕深州以及攻打牽製魏博的成德軍隊那就是足夠了。
當然,李炎也是想要在這場戰鬥當中看一看沙陀騎兵的厲害,看看他那利用沙陀等部族組建自己八旗軍的想法是否行得通。
因時而變這個道理,李炎很懂,可是行軍打仗並非是隻有這麼簡單,權衡利弊這也是李炎所需要考慮的。
這幾日李炎倒也是輕鬆,平日行軍,時不時獲知情報後和狄辰等人探討軍情,時不時就是挑逗一二王幼微,再用成德不斷傳來的捷報嚇唬嚇唬這王幼微,再然後嘛就是時不時和朱邪執宜的那個火爆女兒朱邪銀琦鬥鬥嘴之類的,倒也是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