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大的膽子啊,沒人告訴你,露露是我喜歡的荷官,被我罩著的麼?你竟然敢打破她的頭……”厲天星的漂亮眼睛盯著商洛,眼神有點冷。
他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白露的頭,就好像在撫摸一隻小貓一般,白露也是一臉的享受。
“我剛來,還不知道。”商洛輕聲說。
“那你現在知道啦……你說怎麼辦?”厲天星拍拍身邊的白露,白露立即很委屈地將自己的頭靠在厲天星的胳膊上。
“厲少,人家說人家是被厲少罩著的啦,可是,她依然用骰盅來狠狠打我,人家的頭都破了流血了,現在還暈暈的……嗚嗚嗚……厲少,您要為我出氣啊!她打我,就是在打厲少的臉呢。”白露嬌滴滴地說,一個小時前還潑辣地在商洛麵前罵街的潑婦現在立刻變身為柔弱的一朵小白花。
商洛又回想起她用尖尖的指甲挖向自己臉頰那恐怖的模樣,再看看她現在這副可憐的模樣,她覺得白露可以試著去當當演員,沒準還能有個發展,因為演技確實可以。
“她侮辱我,侮辱我弟弟,所以,我才打了她。”商洛輕聲說。
“厲少,因為她做了好不要臉的事兒,我們看不過,才說她幾句,沒想到她惱羞成怒,撲過來就打人。”白露委屈得珠淚漣漣的樣子,著實令人憐愛。
“哦?什麼不要臉的事兒?說來讓我聽聽。”厲天星的臉上綻放出可愛的微笑,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簡直會讓很多女人母愛爆棚,因為,他的笑容實在是太可愛了。
那副動漫美少年的模樣,真是太讓人覺得養眼。
可是,商洛卻能看見隱藏在他眼睛裏的冷。
白露巴不得厲天星問呢。
她趕緊說:“她啊,特別的不要臉,昨天晚上啊,她給一夥客人當荷官,厲少你猜她怎麼當的?她竟然脫光了衣服給人家發牌,還用胸給人家夾牌,還給人家當人體牌桌,讓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玩牌,為了錢,讓那些男人摸了半夜呀。人家包房公主都沒這麼大尺度的,真是太不要臉了。”
“哦?這麼豪放?這看起來蠻清純的臉,竟然這麼……哈哈哈。”另外幾個年輕人聽到笑起來,看商洛的眼光都充滿了五光十色的內容。
“對啊,可豪放了,她就是想要錢,隻要給她錢,她啥啥都不顧了。昨天一晚上,她就賺了二十萬。”白露冷哼著說,“我說你不能這麼不要臉,你是荷官,又不是賣身的小姐,你應該賣藝不賣身,她還打我。”她又捂著頭上的傷口做楚楚可憐狀。
商洛不禁輕輕地冷哼一聲,唉……被人如此口舌。
“竟然能做出來,還不讓人說麼?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厲天星輕輕地眯眯眼看著商洛,“哦,對了,又想當女表,子,還想立貞節牌坊,是不是說的就是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