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承諾(1 / 2)

如同解不開的連環,舒瑤注意李芷卿懂動向,李芷卿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四阿哥胤禛,李芷卿想不通胤禛怎麼會離著自己遠遠的,按說不是應當像太子一樣湊上來的嗎?如果說香水沒效果,對自己柔情備至的太子胤礽算是怎麼回事?李芷卿經過多次的打擊後,有了些許的長進,或者在瓜爾佳氏的麵前,李芷卿不敢隻追著胤禛跑,也許李芷卿再用太子氣胤禛,不管是哪種可能,李芷卿雖然心心念念的都是胤禛,可對胤礽也多了些許的笑顏,並未像原先那般婉拒胤礽。

一向要什麼有什麼,永遠是焦點皇子最出色的太子胤礽並未覺察到李芷卿的不同,太子胤礽以為不過是李芷卿欲擒故縱的把戲,胤礽對李芷卿的新鮮勁,像胤禛想得一樣還沒過去,尤其是今日胤礽覺得李芷卿格外的獨特,對李芷卿殷勤了些,李芷卿露出一副被打動得神態,和太子胤礽虛與委蛇,趁著胤礽不注意,李芷卿偷瞄胤禛,舒瑤在瓜爾佳氏身後看著,李芷卿著實太辛苦了些。

因李芷卿對胤禛的執著,舒瑤首次仔細打量四阿哥,舒瑤就沒看出胤禛到底哪塊好來,值得李芷卿癡迷至此,長相上來說胤禛比不上太子,地位才學也不一定能比太子強,能成為太子的人,舒瑤本能的認為都是出類拔萃,起碼在皇子是最出色的人,李芷卿的愛情太盲目了,為了愛情都放棄她要成為太後的念頭,舒瑤聳肩再向後退了幾步,安靜的立於一旁,想著李芷卿的香水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胤禛是真惡心,完全不是裝出來的。如果是讓喜歡的人更喜歡,討厭的人越討厭的話,那李芷卿空間贈送的香水也神奇了,到底是什麼原理呢?

胤禛頭開始不過是為了躲開李芷卿才詢問誌遠治理黃河,後越聽胤禛眉頭擰得越緊,誌遠言談條理清晰,有舉例有論證,有他對修建水壩的設想,胤禛慎重起來,難怪皇阿瑪被誌遠氣到了也舍不得責罰誌遠,他是有才學實幹之人,除了點固執不通俗物外,誌遠是能臣幹將,胤禛能從康熙皇帝對待誌遠的態度上覺察出點不同來,有才幹,有聖寵,有背景,胤禛對誌遠有了拉攏之心,胤禛很是謹慎,皇子結交大臣是康熙皇帝明令禁止的,此時不是好時機,胤禛將誌遠記下,等到大婚出宮開府後,胤禛再想辦法拉攏誌遠。

宮日子遠沒看起來風光,額娘對胤禛始終淡淡的,胤禛雖為皇子卻步步小心,如履薄冰,日子過得辛苦,胤禛點頭道:“舒穆祿大人,你所說爺記下了。”

胤禛如此表態,瓜爾佳氏知曉壞了,誌遠是順杆爬的人,四阿哥是唯一能完整聽誌遠說完而不厭煩的人,誌遠豈會放過胤禛?瓜爾佳氏方要張嘴‘挽救’四阿哥,後闔上嘴唇,瓜爾佳氏想得深遠些,瓜爾佳氏看得清楚四阿哥對女兒有些個在意,不管這在意是好奇也好,還是別的什麼,瓜爾佳氏絕不願意舒瑤般配皇子,她連康親王府都‘嫌棄’何況是更為複雜的皇子了。

胤禛給瓜爾佳氏的感覺有些個熟悉,他太像一人,四阿哥又總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就沒什麼情趣,舒瑤是要人寵著的,不是她去哄著男人,最為重要的一點,隨著皇子的不斷出生成人,隻要康熙皇帝活著,爭權奪利的事就避免不了,前生瓜爾佳氏看得太多了,皇宮裏長大的皇子天性都對皇位有所野望,瓜爾佳氏越過胤禛看向太子,他能不能頂得住兄弟們的相爭,還在兩說,天家太複雜了,不適合舒瑤悠閑的渡日心態。

給胤禛些許的苦頭吃,打消他不該有的念頭,瓜爾佳氏倒不是認為胤禛是想娶舒瑤,一來舒瑤太小,二來舒瑤的性子不知情的人跟本就發現不了,瓜爾佳氏從舒瑤口得知,算上今日舒瑤才和胤禛見過兩麵,且大多來去匆匆,胤禛‘看不上’女兒,見被誌遠拉著說話的嘴角微抽的胤禛,瓜爾佳氏勾出一抹笑來,四阿哥打算拉攏丈夫,也得抗得住丈夫的言語攻勢,誌遠可是很能說的。

誌遠一大堆道理壓下,書軒在旁提供理論支持,父子兩人配合默契說得胤禛頭暈目眩,早忘了拉攏誌遠的意圖,胤禛隻想著速速離開公爵府,他再也不要來‘可怕’的忠勇公爵府了,今日是不是犯太歲,諸事不順利,先是沒有來的惡心,後又被誌遠拽住了,胤禛的窘態,逗笑了舒瑤,誰讓異能正好傳來胤禛的心裏活動呢,舒瑤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噗。”

也是趕巧了,誌遠偏在此時喝茶潤嗓子,舒瑤的一笑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瓜爾佳氏蹙眉,舒瑤忙補救,道:“阿瑪真是的,拽著四阿哥就不撒手了,您記得喝茶,都不曉得問一句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