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格絲絹捂臉,淒淒慘慘的啼哭……,俾妻去向德妃娘娘請安,沒敢多說什麼。”
見舒瑤lù出不信的神情,李格格接著說:“俾妾對天誓,從沒說福晉一句壞話,是德妃娘娘垂憐俾妾。”
“四舍五入,你方才多說了四十個字。”舒瑤彈了彈手指“我不喜歡別人反駁我說得話,記得我命人交給告訴過你規矩,第二大項下的第五條是什麼?”
“”
李格格哪記得住舒瑤寫的諸多規矩,大項下是小項,種類繁多包容萬象,項目是明確了,可按照舒瑤規定的,她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爬上四爺的chuáng,福晉到是沒阻止她們見四爺,也沒阻止她們伺候四爺,但伺候是斟茶倒水,洗漱洗腳,用膳出恭等等,就是沒shì寢的安排。
她們兩個是shì妾,不是婢女宮娥,舒瑤道:“不記得了?”“請福晉贖罪,福晉寬宏大量,饒恕俾妾無心之失,俾妾回去一定將守則牢記。”
“你說錯了,我就是不是寬宏大量的人,小肚雞腸得很。”
舒瑤聳肩“你今日犯了三條錯誤,第一我罰你,你敢申辯,多說了四十個字,稱認為我說錯了?還是我在額娘身邊聽錯了?都沒錯的話,那隻有你錯了,我是四福晉,說你錯了,你敢頂嘴,加罰。第二你沒將守則記清楚,第三嘲諷我。”
“如此三條,我想不罰你都不成,你比宋格格今日多跪一個時辰,另外每日朗誦守則一遍,不求你做到倒背如流,順著背下總能做到。”
舒瑤扶著桃子的手起身“你每日派人去監督李格格背規矩,少念一遍,下一日加罰一倍,何時李格格背誦下來,隻要我說一條就能接上的才可以停。”“嗻。”
舒瑤在永和宮用了點心,喝了茶水,吃了水果,肚子不餓,處置了兩位格格,倒在榻上補眠,桃子輕聲說:“四爺一會回來,看見她們又跪著……”“沒事,他不會管。”
舒瑤拔掉頭釵,青絲散落,舒服的躺在玉枕涼席上,chuáng榻上鋪著的是溫玉,一塊一塊的穿成席子,天氣熱的時候躺上去,不會像一般席子那般冰涼寒氣四溢,但不涼不熱,這張席子廢了瓜爾佳氏很大的力氣,才做成,給了一直貪睡的小女兒做陪嫁。
胤zhēn摟著舒瑤睡在上麵時身上的壓力更大了些,這席子得多少銀子?胤zhēn以為他是皇子,以享受程無人可比,除了太子爺之外,胤zhēn覺得在皇子們間,他的待遇都是上乘的,孝懿皇後再如何,最後將嫁妝什麼都留給了胤zhēn,他其實不太缺少銀子,當然胤zhēn也是很驚險的躲過德妃的盤查,保住了sī房銀子。
可自從娶了舒瑤之後,先是被龐大的嫁妝鎮住了,瓜爾佳氏準備的數量並不多,但最重要的是質量,胤zhēn都不知道瓜爾佳氏從哪裏淘換來的,有些嫁妝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啊。
況且舒瑤的吃穿用,一起尋常的擺設,簡直簡直就是古時世家貴族小姐,胤zhēn納了悶了,士族不是從宋以後就消亡了嗎?怎麼養出個舒瑤?
胤zhēn不知道的是,瓜爾佳氏是反穿越的,她前生的弘農楊家是真正的世家貴族,大清的皇帝在他們士族眼裏是蠻夷完全不夠看呢,就連大唐皇族,對五姓七家來說都有鮮卑的血統,他們家的女兒隻會互相通婚,不會嫁入皇族。
“一旦四爺?”桃子不放心啊,福晉罰得太狠了些。
“他如果問的話,那更好,我將內宅交給他管,我去外麵掙銀子。”舒瑤闔上眼睛,她不一定掙得比胤zhēn少,她養家糊口,胤zhēn在家帶孩子管女人,很有趣嘛,舒瑤的印象裏就沒牝雞司晨這個詞,即便知道,舒瑤也會說先是公雞管下蛋,既然公雞搶了母雞的飯碗,母雞也隻能起早打鳴了。
桃子知曉舒瑤在玩笑,坐在她身邊,搖著扇子,舒瑤又怕冷又怕熱,每到三三伏時,得格外仔細,算算日子快過三了,怕熱的主子會不會將四阿哥踹下chuáng呢?跟什麼樣的主子,有什麼樣的奴婢,桃子也不厚道起來。
在舒瑤舒服的午睡時,胤zhēn正處在水深火熱,被太子爺抓了壯丁,委以重任出宮辦差,回宮的路上,又碰見了宗室子弟打群架,如今的胤zhēn是躲著麻煩走,萬事不出頭,沒等他裝作看不見的溜走,馬蹄聲響,隨後一道人影淩空飛過“救命,救命。”胤zhēn身邊的護衛愣了一瞬,見過使用暗器的,但是沒見過人當暗器的啊,直接飛向了四阿哥,胤zhēn不過帶著大貓小貓兩三隻,他喜歡清淨,身邊的人不多,飛過來一人,shì衛們愣了,胤zhēn下意識閃開,她是誰?自己需要救人?
“碰,那人直接摔到了地上,漸起了一陣塵土,好在她做過自我保護,雖然動靜大點,但沒摔斷胳膊和uǐ,少女拽住了抬腳就走的人袍袖一角“你為什麼不接住我?”胤zhēn一個用力女的手,冷冷的道!”你是誰?憑什麼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