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皇宮裏的人都知道景仁宮裏住著最近最得帝寵的嫻嬪娘娘,若問她有多得寵愛,答曰從她入宮初封嫻嬪後,皇上三個月內除了她之外沒招幸過任何娘娘,而居於慈寧宮的太皇太後對此沒發表任何的意見,同時對嫻嬪娘娘的賞賜越多,宮裏的人都漲了一雙勢利眼兒,景仁宮裏常常有低等貴人答應鈍來巴結她,自然熱鬧非凡。
宮傳遍了嫻嬪娘娘威儀端莊,極為守規矩,雖然有聖寵在身,卻毫無傲慢之感,隻要貴人們守規矩懂本分,她說過會去勸著皇上廣幸後宮,她學不來獨占聖寵,貴人們都覺得嫻嬪娘娘不善妒,不傲慢,謙和有禮,比之佟貴妃還有威嚴,簡直不似貴妃勝似貴妃,不是皇後勝似皇後,宮裏有人sī底下風傳,嫻嬪娘娘再過兩月必會封妃,往後許是還會做皇貴妃。
景仁宮幔帳低垂J燭火照亮,幔帳裏隱隱散發著情事散去曖昧的氣味,幔帳浮動,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以清麗的女子攬著衣裙下榻,在她的肩頭脖頸上殘留著極淡的wěn痕,她邊是寵冠後宮的嫻嬪娘娘,而chuáng榻上的是最近一直招幸嫻嬪的康熙皇帝。
赫舍氏乖順的回頭,chún邊含著滿足的微笑,眸子溢滿了仰慕眷戀,見康熙悠閑的靠著墊子,嘴角同樣lù出滿意的輕笑,指尖似不舍得在她的肩頭劃過“嫻嬪。”
“臣妾給萬歲爺取茶。”嫻嬪羞澀般的淡笑,捂了捂腰肢,極快嗔怪的瞥了一眼康熙“都是您折騰臣妾。”
瞥見康熙的嘴角的笑意越濃,赫舍裏氏踏鞋取茶,方才還濃情mì意的眸子,背對著康熙皇帝,背對著垂下的幔帳,如天山寒冰,泛著刻骨的仇恨,以及濃重的屈辱,身上的wěn痕,婉轉承歡在康熙身下,對他曲意逢迎,對她來說是侮辱。
拿起溫著的茶壺,赫舍裏氏平靜了好半晌,她根本就不想要康熙的寵愛,她隻想著隻想著再有兒子,想要複仇她的手臂因jī憤輕顫,闔眼平緩了一瞬,聽見幔帳裏傳來康熙的聲音“芳華。
她掩去chún邊的嘲諷,對糊塗的康熙,同樣是對迫不得已的自己,她多不想讓康熙再碰她高潔被佛祖眷顧的身軀?可她不能,她要讓康熙愛她愛得死去活來,而她將會輔佐兒子登基,她從yīn間返回人間,有佛祖恩賜的琅媚福地,有無上功法,有各種神奇種子,有赫舍裏家做後盾,手有天地玄黃四旗,她怕什麼?她要將康熙最在意的江山奪過來,讓他在自己麵前跪地乞求寬恕,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讓她看著自己成為大清的太後,看著大清江山在自己兒子手上,還有那些曾經害過她的人,她都不曾忘記過“芳華”康熙的聲音重了一分,赫舍裏氏轉身時,帶上了完美的,癡情的麵具,腳步輕盈的走áng榻邊“萬歲爺用茶。”
她高舉茶杯,唯有她知道康熙皇帝在臨幸嬪妃後會口渴,會喜歡微溫的雨前茶,她跪在幔帳外奉茶,較好豐盈的身軀勾了出完美魅huò的曲線,她不是長得鼻美的,但眉眼也好,身體曲線也罷,都是最符合康熙審美觀的,她清楚的知道康熙的喜好,用功法塑身,用神泉洗澡,她的身體緊致炙熱,能讓世間男人yù仙yù死,從他寵了自己三個月便可知道康熙即便不mí戀她,也相去不遠,康熙肛便寵元後都沒有三個月。
她最嘴角微揚,她清楚康熙的喜好,有著完美的布置,她沒理由再輸給康熙,她是世上最了解他的女人,也是最會裝模做樣的賢惠女人,康熙離不開她。
隔著一道幔帳,康熙皇帝眯著眼,手指無聲的瞧著chuáng榻,伸出一隻手準確得取過茶杯,康熙寬著茶葉,嗅到熟悉的茶香,眼睛眯成一道縫隙,狹小的縫隙裏是警覺是冷意,他卻偏偏道:“好茶,芳華知朕。”
“萬歲爺。”是她柔媚的聲音,康熙皇帝將一口都沒喝的茶水放在一旁,再次深處大手將她拽進chuáng榻,輕浮的跳開她寬鬆的褻衣,完美的玉體暴漏,赫舍裏氏能感覺康熙仿佛欣賞古玩器皿般的視線,屈辱再次湧上,腰肢輕輕擺動,似躲閃,似遮掩“萬歲爺。”
“躲什麼?”康熙拉開她當著ōng口的手臂,握住她的柔軟“你不願伺候朕?”
“臣妾不敢。”赫舍裏氏心再覺屈辱也不敢流lù出,忍著,為了將來,她得忍著,她還要同康熙生兒子,她前生死的兒子。
康熙保養得再好,也是快五十的人了,發辮參加著銀絲,胡須也是白的,眼角眉梢是皺紋,身軀也不似年輕時,略顯的。。瘦。有時mō上去是鬆垮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