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舒瑤對令牌還是有些好奇的,她想不明白是難道康熙皇帝的令牌有防偽標誌,為什麼沒人仿造?還是隻有康熙皇帝能造出來?她當然不會對胤zhen說我們造假吧,雖然她是造假的行家,也不會對胤zhēn說給她看看令牌,她除了安排在書房門口shì衛多了一些之外,和平時沒什麼麼不同。
在瓜爾佳氏來看望她時,舒瑤一向什麼都同她說,悄聲的說起令牌的事兒,瓜爾佳氏先是臉sè一凝,柳眉皺起,舒瑤看著她問道:“額娘,怎麼了?”
“可惜,實在是可惜。”“可惜什麼?”
瓜爾佳氏mō了mō女兒的臉頰“可惜四爺沒想法,可惜皇上未老,未昏庸,否則單憑令牌,我能攪得天翻地覆,皇帝換人做亦不是不可能。”舒瑤的肩膀顫了顫,輕聲說:“咱們還是給皇上幾天好日子過吧,他也不容易。”
瓜爾佳氏道:“嚇到你了?”
舒瑤連忙搖頭“您做出什麼都嚇不倒婁的。”
從小舒瑤就一個認知,緊緊抱著額娘大tuǐ,跟額娘一處有肉吃,哪怕她現在嫁人了,另有飯碗,但從小培養的額娘至上,額娘說得都是對的,做的都是對的觀念深入到舒瑤骨子裏,雖然康熙對舒瑤還不算不錯,但舒瑤對清朝皇帝實在沒太多的好感,額娘如果同康熙對上的話,舒瑤會義無反顧的站在額娘身後。
“廢立爭,爭得不是皇位,而是勢,天下大勢,隻要勢起,皇位觸手可得,調動京城兵權的令牌看似光鮮,但在萬歲爺手中有用,在四爺手裏沒太大的用處,即便四爺有心思,他也命令不動。”
“我就說嘛,萬歲爺將令牌給四爺,就是逗著他玩兒。”
胤zhen的試探,但是逗四爺玩兒,實在是太過分了,四爺是她的,隻能讓她欺負,康熙總是欺負胤穗,舒瑤都拿著小
本子記著呢,找到機會一並還給他,就是異能不能用,要不然舒瑤放幾個晴空炸雷,嚇一嚇康熙。
“你不服氣?”
爾佳氏嘴角勾起元寶形狀“那就試一讒。”
“試?”舒瑤不明白了“怎麼試?四爺能用到令牌?”
瓜爾佳氏笑得意味深長,眸子閃過灼熱的光亮“試一試皇上的後手,令牌不過是表麵上好看,皇上一定有後手。”
“瑤兒,我想知道皇上的後手是什麼,想知道令牌到底怎麼能用上,更想知道如何掌握住京城兵權。”
舒瑤抖掉了後背的寒氣,崇拜的看向瓜爾佳氏“試試看?”“許是將來能用上。”瓜爾佳氏眼底的鋒芒一閃而逝“索大人也該為四爺出一把力氣。”索額圖真可憐,誰讓他陷害胤植呢,舒瑤覺得瓜爾佳氏比她記得還清楚,想了想問道:“我看他最近tǐng老實的。”
“晚了,皇上已經下定主意,他再老實有什麼用?索額圖不會束手就擒,便是想要服罪也得看皇上答不答應,嫻嬪娘娘會被萬歲爺帶出京城。”
瑤茫然了,雖然懷嫻嬪赫舍裏芳華有些問題“她剛小產,不在宮裏養著?很傷身體的啊。
“皇上讓她伴駕是天大的榮幸,她是不敢抗旨的,況且我估mō著經過這次小產的事後,嫻嬪娘娘不會再裝著賢惠大度了,她正急著挽回皇上,她就是沒想明白,她不是皇後,做個寵妃多好,起碼有兒子,有家世,有寵愛,寵慣六宮,無人敢違逆其鋒芒,才會相對安全些,沒什麼人敢貿然出手。”瓜爾佳氏見舒瑤皺著小眉頭,笑道:“你不用多操心,我來安排,你盡管顧好自己的身子,平安生產就好了。”
舒瑤糯糯的道:“其實我就是想操心,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眉頭鬆緩開,每瓜爾佳氏懷裏蹭了蹭“額娘小心些。”
爾佳氏笑彎了眼睛“我又不打算親手做什麼,索大人窮途末路之時,必定會垂死掙紮,這也是人之常情,他不會甘願束手待斃的,這就是試探的機會,我想看看豐台大營等地如何調動的,九門提督是不是忠於萬歲爺,同我想得一樣不。”對比前生,今生京城兵權的設置同以前不同,到底哪裏不同,瓜爾佳氏想要了解些,防止將來弄得措手不及,逼宮奪位也是項技術活,需要得是細致,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不了解如何設計?瓜爾佳氏沒自大到她隨便想想,就能算計康熙皇帝,謀朝篡位,身為軍師第一條就是小心,mō清楚對的底牌,康熙皇帝是個好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