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新出生的兒子對舒瑤竟然沒有任何的生疏,舒瑤差一點感動的哭了,她全心都放在了毛茸茸和團子身上。
胤禛臉sè不好,毛茸茸對舒瑤的依戀,對他的抗拒越來越嚴重了,胤禛遠遠的看著舒瑤親毛茸茸,同他相像的兒子不是故意來折騰他的吧,這項認知讓胤禛越發的不舒服。
同舒瑤再生個兒子刻不容緩,胤禛也想著抱兒子的。
雍親王夫妻圓滿的完成任務,康熙皇帝重賞了胤禛他們,在大朝上,康熙皇帝當著眾人的麵誇讚胤禛,極盡讚美之言,用詞華麗...康熙皇帝就沒這麼稱讚過誰,更別說他一向要求嚴格的兒子,旁人胤禛是不知道,胤禛差一點雞皮疙瘩掉滿地,想著皇阿瑪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康熙皇帝說了一大串讚美的話語,睿智,出sè用了再用,顧全大局,子類其父,心懷江山等等敏感的詞彙屢見不鮮,康熙皇帝手扶著龍椅的扶手,等啊,等的,他做得這麼明顯了,就差說立雍親王為太子了,旁人怎麼還沒有反應?
滿朝文武一個個都跟不會說話的人一樣,誰也不提冊立太子的事情。康熙皇帝就好像明明有好東西,想要顯擺得全天下都知道,但卻沒有人理會他,詢問他寶貝的人。康熙非常的鬱悶,朝臣都在想什麼?怎麼就沒人說話?他幾番暗示的還不夠?
康熙皇帝等了好幾rì,再沒有一份請冊太子的奏折。好像大清不需要太子一樣,康熙皇帝暗自惱恨胤禛的人緣真是差。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還沒人說話,康熙突然想著胤禛得罪了很多的人?如果胤禛繼承大寶的話,這些朝臣會不會陽奉yīn違?這可不行。康熙學會了為胤禛的將來cāo心。
如果胤禛當上皇帝還用為了大臣們生氣,康熙覺得胤禛更不願意做皇帝了,也沒心思為江山奉獻一切。
於是康熙皇帝對胤禛更為的關愛有加。每次召見大臣總是說胤禛不錯,讓康熙氣悶得是,效果並不怎麼太好,一次康熙皇帝對誌遠大吐苦水:“朕說得還不多嗎?為什麼沒見到請立老四為太子的折子?”
誌遠古怪的望了康熙皇帝一眼,“原來萬歲爺想冊立四為太子?奴才等不敢揣摩聖意。”
“你方才什麼意思?”康熙皇帝逼問誌遠,誌遠方才看他的眼神不對,“說。給朕說清楚,朕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奴才以為您是...您是考驗四爺,考驗群臣,奴才料想旁人也是如此想得,最近這幾年。您...”誌遠壓低聲音,懦懦的說:“朝令夕改,誰也不敢再揣摩聖意。”
誌遠跪在康熙皇帝麵前,全然不顧康熙yīn沉的臉sè,“依奴才說,您冊立誰為太子,您隨意安排,不需要奴才建議,奴才聽命就是了。”
嘭。康熙一腳踹翻了誌遠,“混賬東西,你個混賬東西。”康熙對著誌遠一頓的拳打腳踢,“你這一輩子別想從朕手上領到一兩的俸祿,朕養你...就是為了讓你氣朕?”
康熙雖然勢猛,但誌遠不覺得怎麼疼痛。護住各處要害,誌遠說道:“沒有您這道口諭,奴才..奴才其實一直是...奴才是夫人養著的,奴才有兩三年領到俸祿了,也沒往府裏賺銀子,奴才...”
誌遠抱住了康熙皇帝大腿,“好在公爵府有田地,有莊子,好在兒女們孝順,經常給奴才銀子花,奴才才沒淪落到依靠妻子嫁妝過rì子,奴才很感激她的,她從沒嫌棄過奴才,給奴才最好的,萬歲爺對奴才有知遇之恩,她對奴才...”
康熙甩了兩次都沒甩脫誌遠,他如同一塊年糕,康熙皇帝不能真踢到他胸口上,誌遠哭訴委屈,讓康熙哭笑不得,再讓他說下去,康熙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誌遠憋屈瘋了,沒有領到俸祿,怪他不仁慈?不是誌遠總是渾說話,至於一兩銀子都沒有?
他最為看重的大臣,依靠夫人過活,對康熙皇帝來說很受傷,但就這麼饒了誌遠將俸祿還給他,康熙又不樂意,康熙麵對誌遠又一次有無可奈何的感覺。
讓禦前侍衛押送誌遠回去,康熙皇帝頹廢的坐下,“朕這是造了什麼孽?一個個都不省心,朕做錯了什麼?”
李德全低垂著腦袋,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好,萬歲爺不讓大臣揣摩聖意,不讓重臣提冊立太子的事兒,朝臣是萬歲爺嚇壞了,從這一點上說誌遠大人方才說得有錯,萬歲爺朝令夕改,誰知道哪個是真的?前麵的教訓太深刻了。
這隻是小插曲,康熙皇帝自從胤禛回京後,確實對胤禛委以重任,轉到秋天時,因為蒙古諸部轟轟烈烈的改土歸流,引起羅刹國等的注意,兩邊早就準備了好久的國戰,一觸即發,而準備協調國戰的重任,全然落在胤禛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