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已經走得遠了,陳賦才將目光轉移到毛長良臉上,對他說道:“知道哪裏錯了嗎?”
毛長良還沒有開始說話,旁邊的張景昂就接口說道:“陳議長,您先不要生氣,這件事情您聽我給您解釋,是這樣的,我們大家都覺得......”
陳賦轉頭看向張景昂說道:“你們大家?你們大家都是誰啊?站出來我看看?”
說著將房間掃視了一圈,每一個看到陳賦目光的人都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根本不敢與他對視,環視一圈之後,陳賦繼續說道:“看來沒有一個人想要站出來,既然這樣的話,哪裏來的大家?”
張景昂看著陳賦這麼咄咄逼人的樣子,心中也不由的生氣,從陳賦進門之後,自己便一直畢恭畢敬的自認沒有一絲失禮的地方,而陳賦呢,不僅一點兒麵子不給,還當著這麼多人將自己的麵子給扔在地上踩來踩去,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就是豆腐做的沒有一點脾氣嗎?
想到這裏,張景昂將一直弓著的身子緩緩的直立起來,對著陳賦說道:“陳議長,這件事情我們可以以後慢慢解釋,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您要是想要來喝喜酒的話,我張某歡迎之至,但是您要是故意來抹我的臉麵的話,我倒想問問陳先生,我哪裏得罪您了嗎?”
陳賦麵帶微笑的再次看向張景昂,朝著他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哦,對了,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今天是你張景昂的大好日子,要娶赫菲做小妾是吧?我陳賦長這麼大,除了看電視還真的沒有見過有人娶小妾呢!
什麼時候桃源區裏麵竟然會有可以娶小妾的規矩了?這件事情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封建社會不是已經廢除好幾百年了嗎?怎麼著就在這裏死灰複燃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算什麼身份?皇帝?還是張議長準備給我安置一個什麼身份呢?
而且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在我的桃源區裏竟然有這麼一棟建築,又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在這裏蓋這麼一所房子的?”
張景昂麵對著陳賦一連串的提問麵不改色的回道:“陳議長說笑了,怎麼會是納妾呢,早就沒有這種傳統了,估計是哪位小的傳話傳錯了,我是真心的仰慕赫議長,想要與赫議長共度餘生的,您放心,陳議長,我張景昂可以再次發誓,以後一定會對赫菲全心全意的,爭取做到白頭偕老!嗬嗬!”
說完之後,看到陳賦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從那雙漆黑的顯得分外神秘莫測的眼珠裏麵根本看不到到底有什麼樣的情緒,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您自然還是我們的議長啊,本來我就是打算等您回來之後再向赫菲提請求婚的,隻是您也知道男人嘛,有的時候確實是有點急不可耐!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改!
至於您說的房子的事情,這件事情更要聽我好好給您解釋了,陳議長,您有所不知,現在您看到的這棟房子,其實真正的主人不是我,是您!”
陳賦聽到之後,看了一眼躲在一邊臉龐已經腫的看不出任何原來樣子的毛長良,然後才轉過頭對張景昂說道:“哦?怎麼說?”
張景昂看到陳賦到現在為止,僅僅是朝著毛長良甩了一巴掌,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生氣的樣子,膽氣也不由的大了許多,他伸手一指周圍,將整個房間畫了一個圈之後才對陳賦得意的說道:“我怎麼敢騙您,這房子確實是給您修建的,在您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麵,我們大家對您是格外想念。
隻是大家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來報答您對我們的救命之恩,所以冥思苦想了好多天之後,終於想到這個辦法,我們要修建一所讓您老人家住著舒舒服服的房子,所以才加班加點的把這房子給建成了,不信您問問長良,這房子修建的時候,我還專門問過他的意見,知道您不喜歡西式的建築,專門修建了這種有東方風格的莊園!”
說完之後,還拿眼神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毛長良,示意自己確實是問過他的。陳賦看著張景昂的表現,實在是覺得自己確實是在今天開了眼界!
他聽說過不要臉的,但是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之前的時候,陳賦隻聽說過那些政客表麵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但是暗地裏卻做盡肮髒的勾當,那個時候的陳賦隻覺得這種說法應該是有點誇張,畢竟每個人都會說自己的好話,並不隻是那些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