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河川斜靠在椅子上,眯著眼,似乎有些厭倦教室裏吵吵鬧鬧的氣氛。
他校服的上半身襯衫解開了兩三個扣子,露出均勻凸起的胸肌,看起來十分健美帶感。坐在他前麵的幾個女生時不時借故朝後看上兩眼,然後聚在一起發出一陣嘻嘻的笑聲。
任河川不僅在高二(5)班即便在全校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帥哥了,他高大勻稱的身材,一頭微微的卷發,刀削斧鑿般的臉部輪廓,讓他不管走到校園的哪個角落,都會受到女生們的特別關注。再加上他不一般的家世,贏得十七中校草的榮譽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一個看起來像是他跟班的家夥湊上前問道,“任老大,聽說您把高三的美女學姐也搞定了?”
任河川不屑的哼了一聲,露出一絲意猶未盡的神態,“不瞞你說,就在剛剛,我在樹林裏將那個sao ti zi已經就地正法了,在野地裏做那事真是刺激,若不是中途有人打擾,那女人不知道還要lang 叫幾回呢。”
“真的嗎?老大。”跟班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大口口水,發出清晰的咕咚的響聲,仿佛那一刻趴在師姐身後前後運動的是他一樣,他的精神不禁興奮起來,下麵也有了劇烈的反應。
“切,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就是個女人嘛,趕明兒哥給你留一個,也讓你嚐嚐鮮。”任河川隨口道。
跟班聽到這兒,卻仿佛聽到天底下最中聽的話似的,滿臉感激道,“謝謝老大。”
而這時,他身後卻傳來一句幽幽的話語,“呦,我們任少又把哪個良家婦女的貞操給奪去了,十七中的chu女越來越少了,唉,真不愧你采花大盜花花大少的名號啊。”
任河川最聽不得人家說他是花花大少,一聽這話,便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拍桌子,回頭喝道:“牧炎,你什麼意思?”
牧炎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頭隻是微微抬了一下道:“沒啥意思啊,就是隨便說說。”
任河川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憎惡,眼珠一轉哼道:“牧少,暑假這段時間你被禁足了,是不是真的啊,哈哈。聽說是玩什麼低級遊戲敗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你還好意思把你的模樣放在網絡上,咱們可都是看到你先耍大牌然後吃癟的樣子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笑死人了。”
牧炎自打出生以來,恐怕受過的最大挫折就是暑期在網絡直播中敗給蘇可的那段經曆了,後來又屢次遭到其叔叔的威脅和冷言冷語的恐嚇,所以這件事也成為他的逆鱗,誰要是敢當麵提起,他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所以,牧炎一掃剛剛慵懶的狀態,一腳把屁股下的椅子踢飛,衝上來就要揪住任河川。
班級裏的眾人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倆大少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自從高一進校之後,兩人就一直不對付,見了麵也是冷嘲熱諷,從文鬥經常升級為武鬥,別人也不好勸架,畢竟得罪誰在學校的日子都不會很好過,就讓這倆龍虎相爭,別人靜觀其變吧。
這次同樣也是如此,班級其餘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更有好事者開始呼號起來,大聲給雙方加油,這個喊,任少幹死他,那個喊,牧少不要怕,往上衝。
戴著金絲邊眼鏡、書生氣很濃的穀承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實在的,他中考後來這個學校還是想好好學習一番的,沒想到高一的時候就被分到了這個倒黴的(5)班,後來他也參與了對某些老師的行動中,成為了一段時間的帶頭人,但此刻他卻有點說不出的厭煩,總覺得身邊的這些同學一個個還是像未長大的孩子,關注的事務也與自己相差太多。幸虧他還有從小學一直到現在陪伴著他的朋友崔波在,否則的話,他還真不知道剩下的兩年時間怎麼熬過去。這也是他力勸崔波不要退學的原因之一。
崔波和他坐了隔一個桌子,這個板寸頭的男生對武術還是有些興趣的,隻可惜5班沒有根據特長分班,還不知道他後麵有沒有學習武術的機會,稍微顯得垂頭喪氣了。穀承風看了他一眼,心想今天放學後還是和他好好聊聊吧,看考文化課還有沒有機會。
此時全班的注意點都放在了任河川和牧炎二人身上,男生們大多搖旗呐喊生怕場麵還不夠大,而女生除了有幾個特立獨行的隻是漠漠看了一眼便不再管之外,其餘的女生卻很是享受兩個帥哥之間的比拚,任河川是大家公認的校草,牧炎雖然個頭上稍矮了點,但神情卻有別一番的韻味,也讓他獲得了不少女粉絲。甚至有些腐女把他倆幻想成基情四射的小攻與小受,不過這要是讓任河川他倆知道了,估計氣的都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