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士及重新站回到走廊上,是該進行下一步選擇了,走到下一扇門扉,卻是推不開門,宇文士及再換下一扇,試了半天,依然是打不開。
長廊拐角轉出一人,快步走到宇文士及跟前,“王先生是要回屋嗎?”
宇文士及見是一位年輕的後生,“你是?”
“我是服務員,這間是您的房間。”年輕後生一邊答話,一邊指向斜對麵的房門。
宇文士明白了,這個後生認識自己,從字麵上猜出服務員就是客棧侍者的意思,宇文士走到後生直向的房門,還是打不開門。服務員溫聲提醒:“您的房卡可在兜裏?”
宇文士及掏出來一張卡片,不知怎麼用,索性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打開房門,看著宇文士及呆呆的樣子,心道八成是嗑藥了,領著宇文士及走進房間,像對待新房客一般介紹房屋設施,離開前殷勤說道:“王先生請休息,有事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這個房間與鄧麗莉的差不多,宇文士及也是累了,不管許多,躺倒在床上就睡。
第二天清晨,宇文士及醒來,思緒萬千,知道重生到了新世界,至於為什麼是前世的記憶,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宇文士及端詳鏡子裏的自己,四十來歲的年紀,額頭略窄,臉型略長,臉麵光滑無須,心中不禁吐槽,可沒有原來英俊,聊以自*慰的是年紀未老,精力充沛。
宇文士及餓了,在屋裏沒有找到吃食,也沒有找到銅錢或銀錠,宇文士及隻好走出房門,敲開了鄧麗莉的房門。
“在這裏吃飯需要付錢吧?”
鄧麗莉打開房門,對於宇文士及的蠢問題聽得太多,已經麻木了,隻是站在門口點頭。宇文士及道:“請跟我來。”
宇文士及將鄧麗莉領進自己的房間,向伊請教錢是什麼樣,讓伊四下找找,自己是否有錢。
通常客人入住前,客房內的保險櫃門都是虛掩的,鄧麗莉見保險櫃門是關嚴的,徑直走到保險櫃前,問:“保險櫃中裝的是什麼?”
宇文士及搖頭,表示不知。鄧麗莉按鍵三個零,沒有打開保險櫃,“密碼是多少?”
“不知。”
鄧麗莉知道每個客人住進前,保險櫃的初始密碼都是三個零,這一定是宇文士及重新設置過了,鑒於他的弱智表現,忘記密碼不足為奇。鄧麗莉打電話叫來服務員,告知忘了保險櫃的密碼。
服務員請宇文士及掏出證件查驗,宇文士及掏出所有東西擺放到桌上,有護照、錢包、手表、…。手表是勞力士,錢包是路易威登,一看就知是有錢人。
服務員拿過護照驗看,鄧麗莉好奇看了一眼,中華人民共和國---王蹈,鄧麗莉暗道,為何他自稱宇文士及,聽著怪怪的。
服務員打開了保險櫃,眼睛一下睜得滾圓,瞳孔瞬間變大,鄧麗莉也是大吃了一驚,一摞摞美鈔,幾乎放滿了保險櫃!服務員知道這裏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了,急忙告辭離去。
鄧麗莉抽出一張鈔票,“這是一百美元,至少能點十份早餐。”
宇文士及明白了為什麼他們二人都是麵露吃驚,原來這是一大筆錢。宇文士及手上有錢,底氣大增,邀請鄧麗莉共進早餐,鄧麗莉看著其無助的樣子,隻好同意,一起來到了酒店餐廳。
宇文士及連吃了兩份牛扒、兩杯牛奶,點評道:“牛扒尚可,是嫩牛脊肉,牛奶不好,該是兌水了,又稀又淡。”(注:唐朝時期的牛奶都是出自純自然的散養牛,不是現在培育出來的高產奶牛。)
宇文士及說話的聲音很大,肆無忌憚,鄧麗莉連忙噓了一聲:“小聲些,這是泰國最著名的餐廳,怎麼可能兌水呢。”
宇文士及醒悟,自己已經不是在長安時的頂級貴族了,在這個世界是什麼身份還不知道呢,說話是該慎重些。宇文士及的話還是被服務生聽到,他認出女的是台灣最著名的歌星鄧麗莉,男的自然必是大富大貴之人,急忙將話語轉告給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