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染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好厲害，這個人竟然能用鼻孔看人！
顧校長也對他點了點頭：“來了，過來坐吧。”
他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旁邊的位置，讓男子坐下。
像顧校長這種大家族裏出來的人，注重禮節。
就連坐得位置都是有講究的。
顧校長坐在主位，一般不會邀請別人坐在，與他同一排的位置。
除非是他認為有資格和他並排而坐的人。
顯然，這位男子，就是這樣的人。
剛才還一臉怒氣瞪著林盡染，下一秒就要頭頂冒火的物理教授，瞬間變臉。
笑中帶著一絲拘謹地和他打招呼：“衛褚，在國航院的工作還順利嗎？”
物理教授以前是教過衛褚。
衛褚該有的尊重，一點不少。
他點了點頭：“承教授關照，還不錯。”
顧校長沒有隻顧著和畢業生嘮嗑，主要是林盡染還站在旁邊，根本聊不下去。
他笑著跟衛褚介紹：“這幾位是你優秀的學弟學妹們，參加了你們國航院舉辦的四大高校航天知識競賽，給我們藍大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衛褚點了點頭，目光隻是淡淡地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
看到林盡染後，停了一瞬。
隨即又回過神來。
他現在是國航院A級院士的助理研究員，職位還沒有高到，能親自見到作為S級院士漫的林盡染。
隻是覺得有那麼一點異樣的熟悉感。
但他很快收斂心緒。
對顧校長的介紹，沒什麼回應，依舊拿鼻孔看人。
“航天知識競賽？沒聽說過，應該隻是我們國航院開展的公益活動，抱歉，顧校長，我在國航院的工作很忙，沒時間關注這個。”
顧校長點了點頭，為了避免尷尬，沒有直說，這次隻是競賽的評委，是三位A級院士和一位S級院士。
你不知道，隻是因為你職位太低，人家不帶你玩而已。
顧校長畢竟是有求於人，這種時候，嫌棄人家職位低，就是他的不對了。
顧校長認為他職位低，有人不這麼認為啊。
物理教授在他說完後，無縫銜接：“你說得對，不過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遊戲，怎麼配讓你費心。你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國航院，做到助理研究員的位置。再過一年兩年，增長些資曆，就能申請院士了吧？”
衛褚點點頭：“最近在選擇導師，今年準備一試。”
聽到他的話，不僅物理教授愣住了，連顧校長都忍不住一驚。
在衛褚這個位置上，以他的年紀，再沉澱個幾年，都會是院士中很年輕的人才。
可他說今年就要申請，如果真得順利，不到三十歲的年紀……
細想想，其實有些可怕。
“小衛啊，有把握嗎？其實你這個年紀，不需要太著急……”
衛褚打斷了顧校長的話：“校長，我有自己的計劃，不勞您費心。”
在申請院士的事情上，導師顯得尤為重要，如果那位願意收下自己的話。
衛褚相信，今年院士的申請，他極有可能會過。
顧校長本就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人家不想讓自己多說，那自己就閉嘴唄！
“小衛啊，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