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校長：“……”
他的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隻要林盡染再刺激他一下，他就能爆發了！
“染染，別說這種話，到時候被打臉，我們都不好收場。”
林盡染“嘖”了一聲。
太麻煩了，可惜已經答應了。
要是現在就撂挑子不幹了，小顧鐵定會崩潰。
一旁的權暮，才不管顧校長會不會崩潰。
他不能讓林盡染受委屈，把林盡染沒說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
“顧校長，盡快安排考核吧，有什麼問題，權家可以提供資助。”
這可是權家在拋橄欖枝！
正常人遇都遇不到的福氣。
顧校長也是真得服氣，做了兩個深呼吸，表情嚴肅地看向兩人。
“權少，我知道你是為了染染好。但實不相瞞，生研院的考核，以食實驗為主，她……”
好嘛，說了半天，又給繞了回來。
權暮和林盡染一起打斷了他：“明白了。”
“那我看看日曆。”
他拿出隨身揣著的黃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隨身揣著這個東西，但看起來很專業就是了。
“今年十二月份怎麼樣？文曲星現，良辰吉日！”
啊這……
林盡染很想問一句，這跟明年春天，差了很多嘛？
“小顧，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想提前。”她把“前”咬的很重，非常重。
顧校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那就下下個月……”
“前！”林盡染再次打斷他的話。
“下個月？”顧校長開始皺起眉頭。
沒想到林盡染還是搖頭。
“四個星期後？”
“不要無用套娃。”
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八字，還想繼續皺，但麵部肌肉不夠靈活，隻能保持這個八字眉。
咬緊牙關說出下一句話：“兩個星期後？”
看到林盡染搖頭，他拍了一下桌子：“已經是最低了！”
權暮拿出權家資助的事情來誘惑他。
林盡染也不放過他。
他可太難了，於是隻能說出最後的底線。
真得是底線了，他們要是再不滿意，他隻能表演一個原地爆炸，給他們看了。
“下個星期。”
林盡染得寸進尺，想問明天行不行。
被權暮拉住了手腕。
“可以，顧校長合作愉快。”
他伸出另一隻手，和顧校長握了握。
顧校長滿頭冷汗，握手的時候，手又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林盡染拿出銀針，趁他沒鬆開，直接紮了上去。
他看著針，在心裏不停地安慰自己。
孩子還是好孩子，你看，多關心自己的身體？
還給自己紮針呢！
那可是中醫分院，傳下來的針法！
“小顧，看在你是常客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剛才那一針五萬。”
顧校長頭上直冒青筋，這孩子絕對不能要了！
“我手抖還不是被你氣的，你好意思問我要錢？”
林盡染不樂意了：“這是一種賺錢方式，不犯法。但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可以用法律的手段，來給自己維權。”
好樣的，道理全都是他的。
自己苦心孤詣，一心隻想把林盡染培養成人。
最後進局子的，竟然是自己？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會被氣死。
“行了，下個星期考核，今天我帶你去生研院的實驗室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