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事關一億的合同,讓別人去擬定,他哪能放心?
親自跑過去,很快重新擬出一份新合同。
怕權暮等著急了,動作很快地又跑了回去。
“這是新合同,權先生您看看?”
他恭恭敬敬把合同遞了過去。
權暮看過後,沒有說什麼,拿出筆,簽了名字。
申澤點頭哈腰地把人送走,看著離他遠去的金主爸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前台小姐姐悄悄走了過來,站在他身邊,也在看權暮的背影。
申澤一回頭,看到旁邊突然出現一張人臉,嚇了一跳。
“申經理,那個人是誰啊?”
她麵上掩不住的紅暈。
一看就知道,是無知少女覺得自己的春天要來了。
“別想了,人家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前台小姐姐不太高興了:“我可以努力啊,您不能不給我努力的希望啊!”
申澤一想,也對,年輕人總要有夢想。
“這樣吧,你努力工作上一百年,說不定還有點希望。”
前台小姐姐終於看到了希望,正要點頭,意識到了不對:“申經理,什麼叫努力個一百年?您的意思,就是我這輩子不配,讓我等下輩子?”
“差不多吧,你這輩子多積點德,下輩子投個好胎,說不定這輩子的夢想就實現了。”
前台小姐姐朱唇輕啟,緩緩吐出“霧草”兩個字,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權暮接到了林盡染的電話,回到科研院。
科研院裏隔離屏障很多,普通人頂多能通過最前麵幾層。
再往後,處處是機密。
權氫這點常識都是有的。
但想起這個常識的時候,他和他家少爺已經安全無恙地通過了十幾層隔離屏障。
沒有任何警報響起,也沒有被屏障擋在外麵。
他才發現不對勁,還有上一次,自家少爺和林小姐也是沒有任何阻礙地直通到人家後花園。
難不成科研院其實沒有那麼機密,還是歡迎普通人入內的?
他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沒有跟上權暮。
突然,腦殼一痛,像是撞到了一麵堅硬的牆壁。
抬頭一看,麵前卻什麼都沒有,是完全透明的。
難不成是錯覺?
他又拿腦袋撞了一下,犧牲腦袋,換回一個真相。
這裏真有一麵透明牆。
他一秒返祖,一邊捂著額頭,一邊興奮地像猴子似的吼吼叫個不停。
目光尋找著自家少爺,想把這個新奇的現象,指給自家少爺看。
找了半天,發現自家少爺早已不在身邊,而是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
任他猴叫了這麼半天,他家少爺爺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絲毫沒有半分自覺,他家少爺是因為嫌他丟人,不想帶他了的權氫。
有些著急,因為前麵的牆沒有實體,就忍不住往前走,結果腦袋又一次撞到透明牆上。
這次透明牆不像之前那麼脾氣好,牆麵突然由透明變成了磨砂狀。
前麵的景象完全看不見了。
權氫新奇極了,顧不得頭疼,又開始猴叫,其中還夾雜著幾句人類語言:“吼吼透明牆有實體了!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