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也不知道,這群天龍衛來幹嘛,因為仙道有抱團苗頭,他們來挑事?
不可能的,大周王朝就想仙道抱團,好一塊收為己用。
吃飽撐的沒事幹啊,才會破壞自己的戰略意圖。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林慕的目光森冷。
就在這時,沐無風等人落到一頭烏丘龜前,悶聲道:“不知龍統領來此,有失遠迎。”
麵如刀削,眉毛淡到幾乎看不見的龍保,道:“不必客氣,我聽說諸大門派在此聚集,盛況空前,臨時就過來了。
不過,聽沐掌門的意思,有點不太歡迎我來。”
“統領想多了,此處也是大周的勢力,當然來的。”沐無風淡淡道,語氣隱隱抗拒。
聽的對話,林慕暗地裏翻著白眼,沐無風給他一種,既不敢當麵反抗,又不願迎合的很複雜心態。
嗯...我打不過你,但我也要有骨氣,就是這種心態。
龍保點點頭,命令所有天龍衛跳下烏丘龜,就像這裏的主人般,隨意對沐無風道:“我大老遠來了,沐掌門不請我喝杯熱茶?”
沐無風做了請的動作,一群人跟天龍衛烏泱泱上山。
一行五人被天龍衛打擾興致,準備回住處。
回去的路上,顧青竹踢著路子的小石子,悶聲道:“天龍衛太霸道了,那個龍統領隻是金丹修為,就敢無視一群前輩。”
“師弟,他雖然是金丹,但是背後站的是大周,而且,他隻是天龍衛百戶的統領,還有千戶,甚至到不死境的萬戶,誰敢得罪他。”莫天機淡淡道,他倒看的開,誰讓人家實力強,就有蠻橫的資格。
人家敢欺負你,就是知道你弱小。
一群人回到住處後,本來心思有點沉甸甸的林慕,見到徐飛後,頓時忍不住樂了。
徐飛一身的傷口,就像魚被人拿刀子刮了魚鱗,那叫一個淒慘,氣息有點不穩定,肯定是受了內傷。
此時,光著膀子,正讓吳皓給他敷外傷藥,敷好後拿布條一圈圈纏好,隻露出一雙要被怒火燒紅的眼睛,正死死盯著林慕這群人。林慕笑嗬嗬道:“徐師兄,半日不見,怎麼成了這幅可憐樣子,莫非你去闖刀山火海了?”
頓了頓,又對替他包紮的吳皓道:“師兄,你這手藝不行呀,看給徐師兄弄成啥了,跟裹屍布似的。”
裹屍布?!
其他人顧忌徐飛,強忍著,莫天機笑的拍大腿,“林慕,你也太會形容啦。
對不起,徐師弟,我不是故意笑的,實在忍不住。”
“忍個錘子,你們就是故意的。”
徐飛一臉冷意,怒極反笑道:“林慕,你幹的好事,禍水東引,早就知道他們會找上門吧,才會提早溜出去,讓我給你背鍋。”
“禍水東引你玩的溜啊,要不是你那句同階無敵,張順會找我挑戰?”林慕道。
徐飛狠狠一拍桌子,道:“若不是你故意坑害江師兄,我怎會如此說。
我不管,今日你必須給我個說法,否則我跟你誓不罷休。”
“你打不過我的,也說不過我,拿什麼誓不罷休。”林慕笑眯眯道。
完全就是一副,我就喜歡你生氣,卻幹不掉我的樣子。
徐飛噎的直喘粗氣,你他麼說的好有道理啊,我是拿你沒辦法,但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就是生生打臉了。
緩了半天氣,徐飛知道一個人鬥不過林慕,就指著這群師兄弟,道:“你這麼說就不講理了,這麼多同門師兄們都在這,這麼坑同門,以後誰還敢給你打交道?”
“我不講理,行,你要道理,我就講給你聽。林慕接著道:“我故意拿大師兄刺激張順,隻是為了得到他們的消息,人家全是神藏境的弟子參戰,是我刺探出來的吧?
他們的師兄秦中天,有金丹修為,也會參戰,還是我旁敲側擊問出來的。”
林慕頓了頓,幽幽道:“我一切都是為了門派,為了你們好有準備。
你做了什麼,你故意坑害師弟,這是不仁不義,你好意思問我要說法,哪來這麼大一張臉?”
林慕一點沒給徐飛留麵子,他以前是雜役弟子時,碰到徐飛打招呼,這廝傲到不行,仰著頭眼皮都不抬的過去,完全把林慕當空氣,讓當時的林慕心裏很受傷。
徐飛氣的臉都青了,卻偏偏真的無理反駁林慕的說法,氣的大力拍打桌子砰砰響,道:“好好...咱們等江師兄來,看看他怎麼說!”
“嗬...我又沒觸犯門規,少把大師兄搬出來嚇唬我。”林道聳聳肩膀,轉身走人了。
直到走進房間裏,還能聽到徐飛氣到變形的聲音,咆哮道:“欺人太甚,太甚,實在是小人得誌,我徐飛跟你不共戴天。
戴天...
天...”
林慕煩心的掏掏耳朵,聽這家夥咆哮就算了,居然還有回音,這廝也是江若水的豬隊友,不等江若水回來就對付我,你是我對手嗎?
沒有實力,發脾氣給誰看?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宮千裏就按個敲門,林慕修煉一夜,從修煉狀態退出來,不過,一夜時間,就算有聚氣丹,進度也不大,修行就是個水磨功夫,積沙成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