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自從一年多以前蕭逸塵與洛漣漪進行了一次深入交流之後,蕭家族人在東鳴峰再也無需刻意隱藏身份。
蕭遠山時不時地便帶著蕭家族人往來於兩個洞府之間,就連景鴻月也會偶爾跟隨前來。
蕭家對景鴻月的監視早已撤除,至少表麵上還與了他一份自由。
大多數時間,他也都如同蕭涵月一般在洞府中埋頭苦修,爭取早日將自身修為臻至築基大圓滿的境界。
惟有如此,蕭逸塵應承他的那一粒紫府丹方能派的上用場。
而且,景鴻月比任何人都期盼著能夠早日回歸三州之地,這也是他心中的一個夙願。
為此,即便他知曉自己被利用了也不為己甚。
不是每一位修士都有被人利用的價值,一粒紫府丹足以讓他為之賣命。
......
這一日,蕭遠山和景鴻月又來到了蕭逸塵的洞府。
門口的蕭家族人告知他們,家主早在十數日前便已經閉關修行,就連蕭涵月也是拒不見客,醉心於自身修行當中。
“蕭家這是騰飛之勢啊!”
景鴻月心中感慨良多,不由得讚歎不已。
“道友謬讚了,謬讚了。”
蕭遠山笑得簡直合不攏嘴,心裏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他覺得蕭逸塵和蕭涵月就像是蕭家的龍鳳,著實是珠聯璧合。
如何將蕭涵月這丫頭徹底留在蕭家,也成了蕭遠山眼下最關注的問題。
在他看來,景鴻月終究是個外人,哪裏有蕭涵月來得更加親近?
正當蕭遠山和景鴻月二人閑談之際,一股磅礴的氣勢猛然間升起。
“劍勢!”
景鴻月睜大了眼睛側頭望去,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家主的劍道修為日漸精深,著實令景某敬佩不已。”
隻見一道犀利至極的劍勢噴薄而出,相隔甚遠便能隱隱感到自身遍體生寒。
蕭遠山的修為到底差了一些,隻覺得這一道劍勢雖未衝著自己而來,可他還是忍不住升起了一股不可抵擋的感覺。
他心中暗想:“自己怕是連一劍都擋不住吧?”
一旁的景鴻月從蕭遠山的麵部表情上看出了些許異樣,仔細感應一番後,也為之色變不已。
“家主這一劍......”
景鴻月驚歎一聲:“可斬築基八層!”
他自忖決計接不下這一劍,估計就算是築基大圓滿修士遇到這一劍,八成也要趕緊落荒而逃。
天知道蕭逸塵能夠斬出多少劍來。
三劍之後,築基大圓滿修士亦是有死無生。
“這麼強?”
蕭遠山聞言登時一愣,他心知景鴻月的眼力見識遠在自己之上,所言定是非虛。
“看這架勢...”
景鴻月再次開口說道:“隻會比景某估計的更強幾分啊!”
“嘶!”
蕭遠山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心中震驚不止。
果真如此,那家主的這一劍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技近乎道啊!
可惜他們二人並不知曉,此時的蕭逸塵正在煉製獨屬於自己的劍胎。
劍胎的煉製方法雖然相同,可每一名修士的資質存在差異,過往經曆也並不相同,賦予劍胎的靈性也就完全不同。
再加上所用材料不同,煉器、陣法水平的差異,煉製出的劍胎大相迥異。